沈夜这么说着脑海里努力回想着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程秋的打扮装束。

他那时候明明觉得程秋唇红齿白最多也不过是哪个世家里面逃出来体验生活的贵公子哥。

根本就没有想过对方不光是女人还是当朝最受宠幸的公主。

这一层关系他就算死也想不出来。

现在仔细回忆起来，沈夜觉得对方很可能在脸上动了手脚。毕竟这个时代有类似人皮面具的东西。

而从京城到这边关城几百几千里的距离。这霓凰郡主若是真以真面目示人，即使他并不是女子也有可能被路上那些贪图他美色的。不法分子绑起来卖到南风馆里。

那样还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沈夜心中这么想着，一时之间也接受了她的身份。

“不过对于我而言，程秋贤弟是男是女都没关系，当时我们结交的是老弟这个人，而不是其他一切身外之物。”

沈夜冠冕堂皇的说着一些场面话。

程秋听了心中似乎有些失落，但是他分不清这股失落之意是从哪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