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经的尘珈手一哆嗦,低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残破不堪城门楼前,乔瑾来到仰天望暴雨做沉思状的潘弘祖跟前,盯着这个神秘道士想说话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乔瑾每天都守在城头,鲜亮盔甲黯淡无光到处都是划痕,枪杆许多地方崩碎豁口。
没了瓦片只剩木梁的城门楼挡不住雨水,依靠扎满箭矢门柱的潘弘祖或许是在借助雨幕感悟剑意,身旁有青壮拔下完好箭矢留备下一场仗用。
“谢……谢谢你。”
乔瑾知道今天这个神秘道士救了她一命,而且好像还杀了一个蚩邙人当中的邪术高手,他受伤了,不知为何乔瑾本能的忽略了同样出力的尘珈。
闭目诵经的尘珈等了半天没听见对自己说谢谢,睁眼幽怨看了眼潘弘祖。
良久,紫虚剑修回神。
“不客气。”
“之前曾出言不逊有失礼之处,还请阁下莫要介怀。”
“嗯?你在说什么?”
听到这里,受不了的尘珈起身去另一面清静,不得不服人家悟性就是高,连被骂都能很快忘却不在乎,怪不得人们都说紫虚剑修心里只有剑。
今天潘弘祖破了一道邪术,有人借助战场血腥味弥漫放出血煞恶鬼行刺姜勉,没想到其身边有个低调的纯阳弟子,一剑斩杀血煞恶鬼,接着又和尘珈一起与那邪人斗法将其重创,两位大教弟子也不好受纷纷受了暗伤。
“道长,你刚刚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