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还没发育呢。

说是飞机场都有点抬举她了，应该是切菜板。

（呵……你母亲当年也是这么想的。）

玛门面不改色的微笑着，心中却是毫不在意的冷哼道，克罗莉亚说了些啥，他也没心思听，只是将目光朝欢愉城东方的天空看去，思绪万千。

那是堕天堡的方向。

（路西啊路西……）

（虽然这一次巴尔被你们兄弟俩打败了，让我有些意外……）

（但你的性格还是那么的圣母，这可不行。）

（虽然不需要我亲自出面让你和你弟弟放过巴尔，但……一味的仁慈，迟早会问题的。）

（你现在可不能出事啊……我愚蠢的侄儿。）

（你可是复活你父亲的关键。）

（你这仁慈的性格，就让叔叔帮你一把，好好改一改吧。）

光是一个巴尔的迪斯卓军团，就已经让沉没之地流了无数的血，死了无数的魔族。

路西菲尔能如此仁慈的选择让巴尔和迪斯卓军团赎罪，也无非是因为他没经历过生离死别，根本不明白失去重要的人会有多么的痛苦。

但凡路西菲尔在乎的人死在他的面前……

呵。

仁慈？

不发疯都是好的。

这么多年了，路西菲尔没有那个资质，玛门自然不会为难他。

但现在……

只有让路西菲尔感受到痛苦，他才会放弃那可笑的仁慈之心，拼了命的想办法去变强。

唯有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

唯有失去过，才会害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