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就有人开始低声轻语。
‘这是什么穴位。’
‘用这么长的针,扎脑袋顶。’
‘这针得有一zha长了吧。’
“这不会把脑袋给扎坏吗?”
“好狠啊。”
“不就是摔了一跤吗,扎什么脑袋。”
“对啊,我看老余好像只是手和腿受了点伤。”
“这扎出问题了,谁来负责。”
“老余儿子来了吗?”
“真的是好胡来,还是太年轻了啊。”
“......”
就这些人低语的时候,王建已经在余大爷身上下了五针。
其中有三针都在匪夷所思的地方,除了眉心和头顶,竟然还有一针在太阳穴。
只有后面的两针,一针是在手上虎口,还有小腿上。
王建手上还有银针,正准备继续落针,可一阵摩托声传来,有个人跑了过来。
“喂!”
“狗东西。”
“扑你阿妈。在做什么?”
一只粗壮的手,直接抓住了王建的胳膊,让他根本没法落针。
更重要的是,这人还满口粗话。
王建一回头,满脸络腮胡的一张大脸,一股酒气传来。
这大白天就喝这么多的人,可不多见。
难怪脾气那么大。
王建皱了皱眉,这人又开口了。
“是谁让你给老头子扎针的?”
“问过我了吗?”
这人王建认识,余大爷的儿子,余烟,一个游手好闲的人,在村子里可以说是出了名的,经常不落家,也不知道成天在干什么。
这是王建以前对这个余烟的印象,现在隔了这么多年,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余烟每说一句话,王建就能闻到一股酒臭味。鼻子本来就敏感的他,哪受得了这个,再加上他现在手被抓着,顿时心里很是不爽,随手一甩,将余烟往后推了好几步。
周围的村民,没有一个搀扶余烟的,甚至还皱着眉集体往后躲,好像生怕和他沾上关系。
王建看的清楚,就连先前几个说余烟怎么还不来的人,也都是一脸嫌弃。
可见,这个余烟,这些年,是真没转变。
余烟喝多了,一个不留神,差点没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