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毒真的能治?”
在车上闷了一会儿,李双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其实这问题,李大鱼也想问,在他那个年代,闹蛊毒的时候,可是死了好多人的,根本没得解。
甚至于有些技术不到家的人,连他们自己下的毒都解不了。
两父子罕见地达成了统一的疑惑,都看向了王建。
王建仔细思索了下古书上记载的一些信息:
‘彼蛊证者,中实有物,积聚已久,湿热生虫。’
‘胀满既久,气血结聚不能释散,俗名曰蛊。’
‘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随逐酒食,为人患祸。’
......
王建的医书看的太多了,就连一下子回顾到的信息都有些杂乱,王建还是理了一会儿,才从中找到一些解决办法,这才点了点头。
“确实是能治的。”
“在古时候便有成功的例子,更别提现代科学了,要知道,蛊毒说的再怎么玄学,也只是对于细菌和动植物的一些利用。”
“就算抛开这个不谈,以排毒的手段来解也是可以的。”
说起排毒,李大鱼一下子就想到了这次赵春明的变化,赶紧问了一句:“这次老赵不也是排毒吗,怎么会这样的。”
他的意思就是说的老赵突然病倒的事情,王健也知道,于是说道:“原本我也确实是往这个方向猜想过,所以才下了排毒的方子,并且用了猛药。”
“这次的反应,只能说在意料之中吧。”王健说道这个的时候,皱了皱眉:“只是没想到出现了些意外。”
“这些虫子只怕在赵支书体内的数量还不少,用了猛药,刺激到它们了,所以才会突然间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吐出来的这个量,可能远远不是体内的量。”
听到王建这么说,李双和李大鱼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也竖起来了。
一想到有那么多虫子在身体里面,就让人头皮发麻。
两个人默契地没再多问,车里一下子沉默下来。
等凯迪拉克到了赵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有一个和李双他们差不多大的男人在门口等着了。
这人留着寸头,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身上穿着polo立领衫,在那一直在来回踱步,手上的烟一直没停过,地上是多了好些个烟头。
之前在旁边指手画脚的邻居也都不见了,显然是因为正主在家门口,都躲回去了,没好意思当面指指点点。
等车停好,这人就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