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一致点头,只有林小姐在微微摇头……
“等下……你该不会!”
“来吧孩子!”马斯已经迫不及待扣着这个贱女人的脑袋,压入泥泞之中,又拿来她刚给小鸟用过没多久的手铐,铐住手。
“嘿咻!”诙笑一跳,压住一根尾巴,阴险地笑着。
“想必,剪掉林小姐的尾巴,既不会影响她赶路,又不会威胁到她的生命吧?”
“当然。”桑丘竖起了大拇指:快点,把她往死里整!
“不……不要,小鸟,我前一阵子对你那么——呜哇啊啊啊啊啊!”
第一刀,比杀猪都要凄惨。一剪肯定是剪不下来肉的,所以得一直剪,反反复复剪,才能剪下小小一块肉来。
“畜牲啊!小鸟啊!”
平时,她自己剪指甲,剪到肉了,都得痛得翻来滚去,在嘴里吮吸很久,眼泪也被逼了出来。
而现在,小鸟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剪,疯狂施加痛苦。
“啊啊啊啊!”林小姐哀嚎不止,晃得锁链铛铛响。
“老实点!”
“老实点的说!”
“我劝您不要挣扎。”小弥撒边说边剪,表情就和和妹妹一起和面时那样淡然,自然,“我的诉求是,剪下一百九十九块肉,而您这么乱动,只会增加我剪的难度——您看,剪歪了。”
“哈啊啊啊!”
“啧,不要浪费时间!”桑丘也跟了上去,和马斯统一战线,一起压制住林小姐。
“啊,小鸟啊!”手挣脱不开啊!腿动不了啊!尾巴全部被压住了啊啊啊!
林小姐嘶吼着,涕泗横流,把攒了十年的泪水在一夜全吼出来了。
她哭到哑,哭到晕厥,又痛醒,又痛晕,来来回回,折磨得口水都无法自禁。
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快意。
别西卜就这么剪着,还要注意分散,确保剪完之后她怎么摆弄这些尾巴都会刺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从一开始嚎叫到失声,到后来的神志不清,胡言乱语。
大约半个小时,结束了。
“这么快?”科尔不住叹息。
“啊巴,你,小鸟,呜……”她眼中毫无高光,眼泪都流干了,在雨水中哆嗦。
“好了,松开吧。”桑丘赶走了他们,然后一把提起林小姐,架着她的胳膊,塞到沙琪玛背上去。
“咩~”它欢快地抖了抖,凝聚出一团筋斗云。
“那么诸位,后会有期。”桑丘弹了弹骑枪,也跟着踏上大云朵,挥挥手,又一拍沙琪玛的屁股。
“咩!”它半恼着回头,吐了他一脸口水。
然而,没有人和他们道别。
林小姐转过失神的头,已经死掉的眼睛盯着小鸟:给我等着……
“快走!”
桑丘又踢了一脚,终于让它肯带着他们飞起,迎向高空疾行。
这云朵还挺方便,比直升飞机什么的好使多了,起码没有坠机的风——
“轰隆!”
漆黑雷霆专打出头鸟!一击把他们干坠机了,冒着烟撞地,狼狈不堪……
不过没多久,远方的他们又晃悠悠起飞了,但飞得很低,几乎是贴地飞了。
“我们会杀了她。”马斯拍拍闺女的肩膀,哼哼着,“只不过,不是现在。”
“嗯……”小弥撒摇晃了一阵,便直勾勾倒下去了。疼痛的重压,终究是把他压垮了。
“等下……他失血过多了!”“他妈的断了一条手一条腿还打到现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