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变得越来越奇怪……
桑丘牙齿打着寒战,越看越心寒。
不仅如此,还有在此之前的监控录像。林小姐一来就在屋子里放了针孔摄像头,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说的所有话都记录了下来。
“如何?”暗双月抬头问。即使他不认识薇薇安,但他也为她而感到惋惜。
那些哀嚎,实在太触动心弦了,直击灵魂深处。可屏幕另一头的她,没有人能救。
“嗯……”桑丘点头叹息,“我觉得这还是维生素。”
“这还只是维生素?”科尔扣住他的肩膀,要不是有肩甲隔着,都已经捏碎了,“我给你打一针维生素,你会有这种变化?”
“不要忽略另一种可能,”桑丘心虚地不得了,一直搓着下巴,心都不知道搁哪儿在跳,“那就是……其实,这位女士主动献出自己的身体,背叛她的丈夫,屈服于心中的欲望。”
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你他——”科尔还没骂出来,就住嘴,带着大伙儿退后了,只剩马斯留在那孩子身边。
他知道,现在有一个人,比他更应该〔仇恨〕。
可桑丘却以为他们是被自己说服了,不敢上前。他当然不知道屏幕上那位是某人的妈妈。
“没错吧?人心是复杂的,你们又怎么能仅凭她一时的矜持就认定她不是个放荡的——”
“您披着黑袍,看起来是从风暴教那边来的?”别西卜低着头,望着屏幕上的画面,语气很平静。
“是的。”桑丘点头。
“那您应当知道,魔咒教的领地,是不容他人随意践踏的。”话音未落,别西卜陡然站起,带着前所未有的威压,一把抢过老大手中的球棍,后仰,蓄满。
“微笑教,不欢迎你。”
“砰!”球棍纯靠蛮力投出,爆砸在桑丘胸口。速度太快了,根本没反应的时间!
桑丘一下子飞出十几米远,腿一着地,身体又不受控制,翻滚了一圈后重重倒地,球棍嵌入甲胄之中。
倘若没有这身盔甲,他的胸口已然有一只大窟窿,血肉模糊。
公司条例管得住公司的人,但很抱歉,这里是微笑教。
“噗咳!”桑丘迟迟呛出一口血,同时挺起身体,拄着骑枪,拔出球棍,甩了回去,喘着粗气,歪头,“所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微笑教的,待客之道?我还以为,你们,很友好——”
“你不是我的客人,”别西卜抱起诙笑,丢向高空,投过去杀意,“我又凭什么要给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