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瑟尔琳推过来的那张纸上的字迹相当潦草,用的还是一种很古老拗口的语言,具体表现为很多意思都须用一个复杂的长句来描述,偏偏这长句的专一性还很强,不能再拆开重组使用。 ……以至于这种语言的单词数目极多,读起来也很困难,工匠匆匆扫了一眼,以疑惑的视线看向优瑟尔琳。 “一点……心意,”优瑟尔琳微笑,“我觉得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