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孜的声音戛然而止,而且唯一说的那句话还被切割成不同的碎片。
两人听得很是懵,但潜意识里觉得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抓紧时间吧。”沈隽沉声道,他走到窗台前,侧身看着外面。
风声呼啸而过,远处的荒草地摇曳不定的半人高的野草随风而动。
他收回视线,两人专注于眼前的阁楼,这里一定有他们没发现的淳于生想要提供给他们的线索。
沈隽很少见到这样的楼房,一直外出办案的他不是在去案发现场的路上就是在案发现场。
然而,眼前这阁楼的户型依旧使他陌生。
“我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我来过这里,但一旦......往深处想......这种感觉也就随之消失。”沈隽破案不能全凭感觉,他也并非是纯粹的意识流。
“所以,这就是命运的召唤。”宋淮止神秘兮兮道。
“嗯?”沈隽不解,他看着站在画前的男人。
“沈队,你看我找到了什么?”宋淮止站在桌子前,他的手里拿着的正是当初送给淳于生的那块高端手表。
“在哪发现的?”沈隽眉眼一凛,随即走了过去。
“这个笔筒里,藏得不深。”宋淮止笑着道,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沈隽走到宋淮止的身侧,画架旁边是张样子很新的西洋桌。
白底玉石上嵌着金色的镂空纹路,桌子上很干净,只放着一个同款色系的笔筒。
表,就很随意的放在这里。
“很显然,淳于生来过这里,这个表也绝对是他故意放在这里让我们看到的。”沈隽慢慢道来。
他沉思着,却想不明白淳于生此番行为意味着什么。
“所以,我才说着这是命运的使然,他千方百计引你过来,肯定还留下了什么想要让你发现的东西。”宋淮止给出了完美的解释。
两人的视线再次在屋内游荡着,环顾着一切存在异样的地方。
“嗯。”沈隽眉头紧蹙,薄唇抿的很紧,“这个房间除了这幅画......好像没什么特点。”
没错,刚刚两个人已经将整间屋子翻了一遍。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现。
整个房间竟干净的诡异。
宋淮止也不禁有些没有方向,表藏得很随意,但淳于生真正想要传递的消息却丝毫没有线头。
“这阁楼里的东西表面上看起来很齐全。实则,却是一个空屋子。”
这话引得沈隽深思,“你说......他想让我们看的东西,会不会藏在......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