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还想让我给你送终,那真是抱歉我可活不了那么长了。”
“我给先生送就是了。”赛彭斯笑了一声。
格林德沃睨视着他,冷淡的脸也没多少波澜。
“不过,刚刚先生有句话说错了。”
“哦——是吗?”
“我很高兴先生对我的评价,但,先生从来没有浪费过我的时间。”赛彭斯微微笑着,那模样,该说不愧是祖孙俩吗?赫玛蕾娜身上也有着和他相似的模样。
格林德沃看向他的脸,微微打量了一下。
“你也变成讨人厌的老家伙了啊,赛彭斯。”
“滚回你的英国去吧,别忘了把信带过去,顺便替我看看那老家伙过得到底有没有那么舒心。”他冷哼一声,抬脚就往那昏暗的房间去了。
“我还没允许邓布利多死在除我以外的人手上,如果可以把他绑来,我倒真想看看霍格沃茨是不是真的连一张纸都找不到。”
格林德沃的声音幽幽地回荡在地下室的每一块砖缝间。
“是。”
赛彭斯轻轻地应答一声,格林德沃离开后,他再次化成了那只银黑的猫头鹰,站在鸟架横木上,朝着天花板深深地望了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
那上方隔了好几层的位置,正是赫玛蕾娜的房间。
夜色冥蒙,纽蒙迦德又将在风雪中流逝掉一个夜晚。
而远在海峡之外的英国,邓布利多还在叨扰着布莱克老宅。
“就是这样,西里斯,请原谅雷古勒斯的事情现在不能公开。”
烛火中闪烁着邓布利多精明的眼神,他的对面只坐着西里斯和卢平,西里斯低垂着脑袋,手里紧接着那块伪造的斯莱特林挂坠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