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国师,您若是非要多留我们几日不可,那我们也就只能是失信于民喽。”
赵山河不卑不亢的作答,脸庞上的笑意多少显得有些牵强,而赵天一在与其对视片刻后,却是连连摇头苦笑,一语不发。
这时候,始终未曾开口的四王爷‘赵玄智’突然打破沉默,“儿啊,你爷爷也是为了你好,离家在外不比在家。眼下时局动荡,朝纲不稳,你们若是选在这个当口游历江湖,只怕会在一路上遭遇重重艰险。是以,为父也是认为,你们莫不如在京多留上一段时日,刚好还可以各自都多陪陪家人。”
随后,四王妃也以一种关切的口吻附和道:“是啊,你父王他说的没错,这外面的江湖整日里都是大浪淘沙、凶险万分,又有什么好去闯荡的?儿呀,要不咱就先不走了,来日等到你和小郡主诞下一儿半女,届时你是要去要留,母妃保证不会再拦着。”
在四王爷与四王妃的双双挽留下,赵山河也只是略作思忖,便挺直胸膛正色道:“父王,母妃,其实您二位的良苦用心孩儿也都明白,但孩儿却有句话想要在此问问你们。如果我赵山河贪图安逸,意志消沉,此后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留在京都,坐享祖辈们打下的江山基业,那么未来还能有多大出息呢?”
被这么一问,前者二位顿时无言以对,同时也令得不苟言笑的赵天一有所动容。
眼见于此,赵山河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易被察觉的浅笑,继续说着,“此番皇城暴动,已对本朝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和影响,非但暴露了我朝底蕴的薄弱,另也暴露了外界的蠢蠢欲动,若我们还像从前一样,隔岸观火,暗度陈仓,恐是行不通了。”
“那你又打算如何扭转当前这一时局?”赵天一沉声问着。
却见赵山河略显兴奋地搓了搓手,回答得是干脆又利落,“这个好办!只需放任我们到外面去走走,最多不出几年光景,定会将那些个修真宗门和修真世家全都收拾地服服帖帖,到那时,不也就再无外患、国泰民安了么。”
“哎!你说的倒是轻松,要真能做到如此,又谈何容易呀。”
赵天一摇头感叹,转而又把目光落在规规矩矩的杨洛身上,悠然问道:“杨小子,你又是对此怎么看?”
“禀国师,最多不出三年,整个修真界和修真江湖必将尽归朝堂一统,如有不从,天下不容。”
杨洛恭敬作答,但语气中的凛然与决然,却是令得在场包括赵天一、南宫博、杨天刑、古道常等在内的所有人无不群情激昂、心神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