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赵天一火急火燎离去的背影,南宫博冲跟前两位少年挤出个无能为力的苦笑,摇头叹息道:“哎,本侯也是尽力了,你们不也都看到了么,那老东西怕是早已猜到你们的来意,要想说服他改变主意,恐还得从长计议呀。”
“不行!我都已答应杨洛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是泼出去的水,又岂能食言!”
赵山河自觉颜面无光,便要追出去试着做以补救,但南宫博不疾不徐的一句话却又令其断了这一念想,“孩子,你爷爷是个什么脾气,难道你还不清楚么,若你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追出去,非但改变不了什么,反倒还会适得其反呐。”
“那又有什么办法,才能让他回心转意呢?”赵山河心有不甘的请教。
南宫博略作思忖,轻笑道:“办法也不是没有,除非你们能拿住他的七寸,逼着他作出让步,但依本侯看来,这种可能性并不大呀。”
“多谢侯爷指点迷津,虽然可能性并不大,但我们还是想去试试。四殿下,我们走。”
“不是!你又到底打算怎么做呀?我可跟你说啊,这里可是京都城,你可千万别胡来……”
目送这二位少年无功而返,南宫博微微蹙起了眉头,不知为何,他竟在心下里有种莫名不踏实的感觉,好像真要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似的。
不多时,赵天一又重返阁楼,与其对坐桌前,“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方才我同那两个孩子说了,要想让你改变主意,除非能拿住你的七寸,或可逼着你作出让步。”南宫博徐徐说着。
赵天一闻言,饶有兴致的笑问,“哈哈哈,那他们又是个什么态度呢?莫不是还没死心?”
“他们说……想去试试。”
南宫博如实作答,跟着又神情肃穆的劝说赵天一,“老赵啊,要不……你还是干脆遂了那两个孩子的愿吧。眼下这个当口,山河同卿儿大婚在即,我是真的担心会在此当口旁生枝节,出现什么岔头啊。”
“又能出现什么岔头?放眼当今这座盘庚城,不说固若金汤、坚如磐石也差不多,任凭那两个孩子再如何折腾,还能翻出大天去不成!下棋下棋!”
赵天一饮了口茶水,沉稳落下一子,全然没把南宫博的忧虑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