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饶是他二人也施展出了凌厉手段,先后杀了不少人,本以为能起到一定震慑作用,奈何,围堵他们的人实在是数量太多了。
有的,在暗中偷袭出手也就罢了。
有的,居然还鸟不悄的藏在暗地里发射暗器。
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好不无耻!
此外,更让他俩感到心惊肉跳的是,后方不但有追杀,前方还有截杀,就仿佛早已摸清了他二人的逃命轨迹似的。
若非他二人的反应够机警,且修为都不低,只怕还真就难以撑到现在呢。
眼看城主府就在前方,他二人强忍着身上伤痛,发足狂奔。
同时,各自心里也都在想着,‘只要一进了城主府,管你是各路妖魔鬼怪,还不统统都得退避三舍么?’
然则,却又一次在城主府外遭遇了大量亡命徒的埋伏,吓得他俩是连停都没敢停,直接翻墙头进了府邸,狼狈得就像是两个黄毛小贼。
砰!
夏侯海卧房的门被一脚踢开,房内春意盎然,夏侯海正同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你侬我侬,渐入佳境。
似是没想到竟会被人坏了好事,他本欲大发雷霆,却发现夺门而入的两人竟是夏安和夏夜,旋即也就一把推开了半羞半怒的花海棠,让其先行离去。
而花海棠在看清这二人是谁后,倒也并没有急着去刻意遮羞,任凭那一身诱人的线条被这二人瞧个仔细,甚至,还在路过夏安近前时,笑吟吟地伸出一只玉手勾了勾其下巴,挑逗之意甚浓。
饶是夏安当下受了不轻的伤,一时间都有些心旷神怡,若非碍于夏侯海和夏夜这会儿正在一旁,怕是非要忍不住拿这尤物来舒筋活血一番不可。
“夏管事,咱们来日方长,有缘再见喽。”
花海棠伴着‘咯咯’轻笑声盈盈而去,那一股子放荡不羁的风骚劲儿,就如同是具有魔性般,深深地刺激着夏安本就躁动的心。
尽管他也明知道这个女子很不正经,在很多男人的床榻上都留下过辛勤的汗水和好闻的体香,但还是让他莫名生出了强烈欲望,有朝一日,定要征服这个女人,哪怕只是一夜春情呢。
房门,是被夏夜随手关上的。
见某人仍是一副着了魔似的痴态,夏夜当即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还有心思去琢磨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龌龊事,难不成就不怕有那么一天,连这个女人都对你的人头感兴趣么?!”
“呵呵,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就算她对我的人头感兴趣,总要有那个本事取走才行啊。”
夏安抬手摸了摸适才被花海棠轻轻抚过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邪笑,眼底深处更是闪过一道红芒,可见是真的动了淫邪之念,也不知某女能否躲过因为她的勾勾搭搭而平白惹下的无妄之灾。
按说放到从前,以夏安的品味,是决计不会对这么个不检点的风骚女人有何非分之想的。
可今时,却不同往日。
自从他在血池中结成了‘血丹’之后,一颗魔种也深深地扎根在其灵魂深处,连人性都发生了根本改变,更何况是劳什子品味了。
估计,花海棠也是因为压根就不知情,这才稀里糊涂的给自己种下了这段恶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