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夏木靑!你来给我好好解释解释,平日里你总是跟我说那个肖老大如何如何有本事,修为如何如何地高,可今日到了关键时刻,他又为何会言而无信,不肯露面来帮我们!”
夏木靑:“金石兄,如今到了这般田地,难道你以为我想么?是我们心思不够缜密?还是我们计划的不够周祥?不!都不是!要我说啊,这纯属就是个意外,你信么?”
金石:“我不信!如果这只是个意外,那你倒是和我说说,这次意外的原因又是什么?”
“是杨洛!”
这回还不等夏木靑开口,其身后的夏安便是抢先给出了回答。
“杨洛?就是那个整天和野儿厮混在一起的小子?”金石问他。
夏安郑重点头,回道:“不错,正是这小子。别看他只是本宗区区一介杂役弟子,可他背后的靠山,恐是我们招惹不起的。”
“哼!你说的可是他师父‘佟大成’?朝廷派来的一条老狗而已,何惧道哉?”金石冷哼一声,不以为然。
“并不是。”
夏安在眼下也并未卖关子,旋即,直截了当的又作以补充,“这小子的背后靠山应该是执法堂堂主‘常云龙’。此外,今日我也和他动过手,饶是我施展出了全力,都未能将其击杀,到最后连‘血魔爪’都用上,却仍然只是伤到了他。这小子可真是邪门得很呐,想来在他身上,一定是藏有着什么古怪!”
“什么?你竟和他动过手?”
直到这时,夏木靑似是才反应过来。
“嗯,只可惜并未能得手。”夏安严肃道。
夏木靑双眼微眯,恍若一头露出凶残本性的饿狼,转而又问金石,“金石兄!那你又觉得我们下步当作何打算?”
“还能作何打算!大不了等回去以后,被我爷爷狠狠收拾一通呗。”金石气馁。
“难道你就真的甘心?”
夏木靑淡淡地笑了,“这次我们可是犯下了勾结沙匪、残害同门的弥天大罪,即使你爷爷的身份是太上长老,且又和掌教的关系非同一般,可你认为我们所做之事一旦传回本宗,你爷爷真的还能护得住你?”
金石思忖了片刻,并未反驳,但却反问一句,“那……那他们不也同疯魔巨人有勾结么?”
“你可有证据?而且,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夏木靑寒声道:“姑且不论其他人都怎么说,单是一个方子墨、一个珈蓝,你觉得这二位在掌教心目中的分量跟我俩相比,孰轻孰重?尤其是那个方子墨,如果他要不是姓方的话,我甚至都怀疑他是掌教的私生子。如今,我们差点伤及到他的性命,回头你认为掌教会轻易饶过我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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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能怎么办?难不成从此我们还能不回宗门啦?与其逃避,莫不如早点面对现实,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同夏木靑的心性相比,金石的心性倒是相对纯净多了。
而听了他的这番话,夏木靑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趣事,竟然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早点面对现实,就是大丈夫所为了?金石,你可知道我和夏安、夏夜都在修习的血魔爪,又到底是何来头?”
“不是上古魔族的传承么?”金石想也不想,直接给出答复。
“那你可又知道,我们哥仨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夏木靑再次问他。
“昆仑子弟,这还用问嘛!”金石回道。
“哈哈哈哈!”
夏木靑突然再次发笑,旋即笑声又突然止住,很严肃地对金石说,“金石,或许你说的也没错,但让我来告诉你,其实我们哥仨的真正身份,应该是魔神大人的接引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