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叔皱眉继续思索,良久才道:“我昨夜也这般想过,只不过,还不能确认。”
“这个县衙有些奇怪,总觉得咱们这个县令老爷背后有人,并且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秦荽脱口而出,倒也不是试探奇叔,而是因为她手里那本抄写的账簿。
如此看来,当时的李县丞也是为了上面的某些人做事,只不过因为某些缘故被舍弃了。而新来的县令接替了他而已。
只不过,令秦荽想不通的是当时富水镇的那场大火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起?以及那个死去的人究竟是谁?
但秦荽不着急,她就像是个潜伏在黑夜里的猫,静静的耐住性子找寻自己要的东西。
有意思的是,秦荽的二舅母黄氏来了。
秦荽刚好有空,便见了二舅母。
黄氏坐在花厅里,秦荽坐在对面,两人面前各有一碗燕窝。
黄氏有些拘谨,她如今对秦荽再无一丝不满或者倨傲之心。
“秦荽啊,我今儿来.”
不等黄氏说完,秦荽便示意她先吃东西,随后又再次优雅的吃着。
黄氏无法,低头拿起精美的调羹,拳头大的瓷碗里的燕窝两口就吃了下去,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好吃的地方。
等秦荽慢慢吃完,丫鬟们送来漱口的水,又擦了嘴和手,还送上了润手的脂膏擦了手,秦荽这才看向黄氏:“舅母来,可是有事?”
“我在富水镇也听说了你的事儿,都说你要变卖家产进贡了。”黄氏说着,将身边放着的包袱放在桌上,还发出响声,看来里面的东西不少。
“这里是一百两银子。我给凑了个整数,还留下几十两过日子。”黄氏将银子往前推了推。
秦荽并未去接,而是疑惑又有些警惕地看着黄氏:“二舅母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