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半夜里的天空中,突然分外的凝重……乌云遮住了月亮的光辉,满天不见一颗星子……
一阵风掠过,密密麻麻的雨点顺着风的形状从天空中洒落,打的树叶窸窸窣窣。雨点越来越大,广场旁的河涨了,浩浩荡荡的流水声击打不绝……
桑恬被雨声和流水声惊醒……
一场秋雨一场寒,桑恬明显感觉温度低了很多。起床套上了冲锋衣外套,又给平安和喜乐盖了块兽皮。
顶了块大兽皮冲出了山洞往六层跑去,雨水打在她的脸上、身上、腿上……冷极了。
不过桑恬也顾不得这么多,她着急去看沧的情况。
……
桑恬还是第一次到六层来,按照平常沧的路线很快找到了他的山洞。
桑恬提步进去,门口没挂兽皮帘。桑恬摸黑点燃了沧山洞桌子上的油灯。
往沧的床上一看,发现沧整个人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发白,面色有些红,额头上汗森森。额头的碎发全都湿了,兽皮也没有盖。
虽说他在发热,可这下雨的秋夜如此凉,不盖势必要加重病情。
桑恬走至床边,准备伸手去开床边的'柜子找块兽皮。
不料,昏暗中一只大手用力抓住了桑恬的手臂,一只匕首抵在桑恬的脖颈处……
沧刹那间睁开了慑人的眼睛,寒冷的眸子射出一道寒光。威胁道:“谁!”
桑恬转了转头,看清是桑恬后。沧立刻取下匕首松开了抓着桑恬的手。
“桑,怎么是你?”
“我担心你发热……”
桑恬取了块兽皮盖在沧身上。刚刚还中气十足的杀气重重,这会便蔫了,瘫在床上眼皮都重的睁不开。
整个人昏昏欲睡……
桑恬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紧。
桌子上放的药也没喝,桑恬端了杯水把沧扶起喂了退烧药和水,再让他继续睡。
桑恬也没停下,毛巾沾湿酒精擦在沧的腋下、胸膛、手掌……随后又一遍遍的将湿兽皮搭在沧的额头上来回换。
……
一个小时后,桑恬觉得沧烧退了很多。给沧喂了些水,重新给他擦拭干净伤口,上了药包好。
才吹灭了油灯,回到自己的山洞。
如此,悬着的心也算放下了,桑恬重新躺下盖好兽皮眯了半个小时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