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只见南宫寒霖拿出自己袖口里的帕子,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
“游姑娘,你的手指烫伤了,我替你包扎一下。”
游宛之再次躲过南宫寒霖。
南宫寒霖的手扑了个空,他并未生气,而是觉得自己这次的猎物很有趣。
他嘴角轻轻上扬,这次他要让南宫翊好好看看,如何收服一个女人的心,让她踏踏实实地跟着自己。
“公子,第一次撞了你,是我的不是,我已经给你赔过不是了,倘若你觉得我的诚意不够,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尽量满足你。”
南宫寒霖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猎物。
“游姑娘,这是咱们第三次见面了。”
“公子,我真的不明白,第三次见面怎么了?你知道我的姓名,我却不知道公子贵姓,倘若公子需要赔偿,尽管开口。”
游宛之看着南宫寒霖深邃的目光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
“但请不要像只幽灵一样看着我,大白天的有点吓人。”
游宛之还算说的委婉,她就差直接说南宫寒霖像鬼一样。
南宫寒霖倒是挺欣赏游宛之的胆量,刚刚还一副有些害怕的样子,这么快就敢抬着头直视自己。
哪怕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很少有人敢这样直视着他,还敢拐着弯说他像鬼。
“游姑娘,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说过,倘若有第三次见面,你自然会知道我说第二次见面是什么意思?”
???
游宛之还是不明白,她只当自己出门不利,遇到一个神经病,她并未搭理。
南宫寒霖朝游宛之靠近。
游宛之连忙摸着随身携带的匕首往后躲。
“公子,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南宫寒霖靠近游宛之,游宛之害怕地拿出匕首。
结果,南宫寒霖轻而易举地将游宛之的匕首夺下。
“我倒是没有想到,游姑娘居然还会随身携带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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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男人想要凑近闻闻猎物的味道时,游宛之以为对方要非礼自己,她紧张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南宫寒霖不偏不倚地受了这巴掌,然后左手将游宛之的两只手都挟持住,用右手挑起游宛之的下巴说:
“游姑娘,今晚见。”
“你放开我,神经病啊!”游宛之怒吼道。
南宫寒霖顺势放开了游宛之,游宛之连忙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她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擦了擦刚刚被南宫寒霖碰过的地方。
南宫寒霖像变态一样摸着刚刚自己被扇的那边脸。
然后又笑着朝游宛之走去。
游宛之又是摔茶杯,又是砸板凳的,最后还是没能阻挡南宫寒霖的脚步。
只见游宛之被南宫寒霖逼到了墙角。
南宫寒霖拔下自己头冠上的簪子插到游宛之的头上:
“这是聘礼。”
游宛之一口咬到南宫寒霖的手臂上,南宫寒霖吃痛松开了。
游宛之立马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摔到地上。
随着簪子破碎的声音,游宛之破口大骂。
“你有病吧!咱俩又不认识,什么狗屁聘礼,老娘看你就是见色起意。”
南宫寒霖看着自己被咬的伤口,他只是笑了笑说:
“原来是一只不听话,又会咬人的小猫,有趣,这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游宛之正准备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就是酒楼这份差事不干了。
结果,南宫寒霖甩袖离去。
“游姑娘,我说过了,咱们今晚见。”
说完,南宫寒霖便离去了。
酒楼里的侍卫也跟着南宫寒霖走了。
南宫寒霖坐到马车内,墨染侧身询问:
“主子,为何不现在带游姑娘走?”
“好歹要等时机成熟,她把嫁妆都带上之后,再去接她。”
墨染不明白什么意思,南宫寒霖只是说了一句:
“到了晚上,你自然会知道。”
南宫寒霖走了之后,老板娘急忙上楼查看。
“小游,你没事吧!”
“老板娘,我没事。”
见南宫寒霖真的走了,游宛之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游宛之先缓了一会儿,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被男人的气场压制住,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反抗,却打不赢。
今天遇到南宫寒霖的事情后,经过游宛之再三思考,如果自己继续待在这家酒楼,指不定那个男人哪天还会来。
于是,游宛之将制作黄焖鸡的酱料和方法用纸写下来交给了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