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冲的大光头已经有些冒汗了,又变得绿油油的,好像春天地里一汪上好的韭菜。
他一边挥掌,一边说着,“阿杰,看好了,对付道门的轻功术法,就是要用我们的硬功夫。”
“这些花里胡哨的招数,伤不了我们的筋骨。”
原来武冲与道士对决,不仅是恼他不尊张时修的遗愿,要硬闯进去,还想拿走张时修的遗物,这是绝对不能忍的。张时修虽然是龙虎山的天师,可是有虚靖在这里,还有紫凤这个关门弟子在这里,还有长生这个他最疼爱的后辈在这里,无论如何,都轮不到这个龙虎山随便来一个道士就能做主的。
另外一点,武冲与他打斗,也是因为这个道士有些孤傲,先动的手。借着这个机会,武冲便给杨杰现场演绎自己的乾坤大摔碑手,还有金刚罩铁布衫。
杨杰看得很认真,自从武冲开始教他金刚罩铁布衫之后,白天练枪法,晚上练硬功夫,那武功境界是眼见着的提升。
尤其是背后的四个大字,在练金刚罩铁布衫的时候,隐约有金光闪烁,宛如护体神功。
这让杨母越发宽慰,认为自己没有辜负杨家列祖列宗。
也正是因为杨杰的上道,杨母对陆长生,对孔瑾,对虚靖等人越发心存感激。心里还想着请虚靖给杨杰满身都绣上符文,保佑自己的儿子平安健康。
杨杰大声说道,“武大哥,已经斗了五十八招了,你不是说五十招之内要将他擒下吗?”
年轻道士听到杨杰这么说,脸色一寒,手中的桃木剑便一抖,刺向武冲的双眼,“如果不是看在虚靖的面子上,我早已将你刺死。”
“你这般大言不惭,哪里来的勇气。”
武冲正要开口,旁边一个有些玩味的声音响起,“不需要给我面子,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我倒想看看你在山上苦练这么多年,有点长进没有?”
武冲侧身一看,是虚靖和陆长生过来了,便大声说道,“虚靖,这个道士说是你们龙虎山的人,你可看清楚了,他是不是假冒的。”
“如果是真的,我就手下留情;如果是假的,我就要打得他满地找牙,将他裤子脱了挂在城头之上。看他敢胆身闯我们远征军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
年轻道士看到了虚靖过来,本来想要笑一下,可是听得虚靖这么说,武冲还敢说要将他的裤子脱下来挂在城头之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来,“贼秃驴,还是绿头王八,就敢这么大言不惭,看我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