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先生赶忙跑来道:“老二,你在干什么?”
此时,曾岳峰已经取下那书信交到罗江峰手里。
罗江峰朗声读了起来:“耀祖吾兄,见信如晤:上次一别已有数年未曾拜会,弟实感惭愧,今有一要事相求,实难启齿,富远郑狼仔押运一要文,从运河上京都,欲对张大人不利,望吾兄设计取得该信,弟不胜感激!他日事成,必登门拜谢!”
欧阳帆道:“没了?”
罗江峰点了点头,回答道:“没了!”
欧阳帆立马放开余大成,拱手作揖,连连道歉:“大成兄,误会,对不住,我以为你是向严党告密,却不知是一封向阳谷孙耀祖的求助信。”
罗江峰问道:“你认识这个孙耀祖?”
欧阳帆反问道:“你不认识吗?阳谷县平阳拳开派宗师孙耀祖啊,早些年名气很大,传说是响马出身,因为练了一手好本事,转而开宗立派。”
四一先生赶忙说道:“我这二弟和七弟原本就是山东响马,早些年遭官府追捕就逃来了我的地盘,于是我海沙派就收留了他们,想是此事情急,老二也是想联系山东那边的朋友,只是未曾告之诸位,见谅见谅!”
罗江峰把那信件重新装好,放到鸽子腿上,把鸽子继续放飞,说道:“一场误会,都是为了夺回文书。”
欧阳帆面有惭色,道:“我只道是严党有人混了进来,确实不知道是求助信,这事怨我,我向余总道歉。”说完,正准备俯身下去,却被余大成抱起,说道:“我们素不相识,有所误会也是常事,欧阳兄也是为了我们一行人的安全着想,大可不必如此,我余某人也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