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莲往席坼身上贴贴,缓解身上的燥热,脑子还算清醒,跪爬起来,抓住她的双肩,盯着她的唇看了好久。
司莲舔了舔唇瓣,他知道身体什么情况,发情期到了,真正的发情期和之前的类发情期不一样。
类发情期带来的是痛苦的欲望,而发情期调动的是他欢愉的情绪。
理智告诉他,现在应该去打抑制剂,可他看着眼前这个人清冷姣好的脸,以及足够他脸红心跳的身材,他忽然不想再用抑制剂了。
不仅仅是对她那份渴求的欲望,还有刚才听到基因配对的不安。
他真的很喜欢她,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她有一天也用这双手去抱另一个人,给另一个人吹头发,和另一个人抵死缠绵,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席坼静静地保持着他的姿势,抬头看他,手在下面随时准备护住他。
“怎么了。”席坼看出他眼里的挣扎,轻声地引导,无声地靠近。
司莲笑了笑,认真地说:“指挥官,你娶我好不好。”
席坼唇边微微翘起,眉梢染上愉悦,“好。”
司莲跪在沙发上,低头吻上,主动地缠绵,信息素急剧地外泄,整个客厅被雪松香和青桔的清香包裹着,浓烈中带着甜美。
衣服渐落,他一次次拥上,又被撞/散。从客厅不知道何时回到房间,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触目惊心的吻痕。
情浓之时,他紧紧地拥住她,后颈的腺体被注入浓郁的雪松香,他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成结了。
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深夜了,他中途补充过一管营养剂,就随着她折腾到了现在,已经软得没有一丝力气了。
席坼最后轻柔地亲了亲他,把他抱到浴室清洗身体,顺便补了一管营养剂。
五天的发情期间,席坼寸步未离,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存有记忆点,司莲彻底下不了床了才肯停。
也是好在他身体耐力好,不然照席坼折腾的样子,第一天他就能死在床上
司莲身上透着成熟的韵味,像熟透的玫瑰,散发着妩媚摄人心魄。
身上的丝绸睡衣滑顺地从肩头落下来,他跪坐在洁白柔软的床上,显得乖巧。
今天的信息素渐渐的淡了下去,发情期在被翻来覆去的五天里才过去。
席坼开门看到时,手顿了顿,拿着衣服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