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余坼回头望向城池,一瞬间视线交叠,他跟着心颤了又颤,手中握着的暖玉似乎隐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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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高处风寒。”
“本殿站会儿就走。”萧屿站在那,目光追随她,直到身影消失。
“主子,那位小殿下都要望眼欲穿了,您也忍心就这么走了?”白榆拉着缰绳靠近了余坼的马,打趣儿地说着。
“荆州的情况打听好了吗。”她瞥了白榆一眼。
“都安排妥当。”白榆看自家主子避而不谈,只是低声笑笑。
行军四天到达,已经算是快马加鞭了。
荆州。
情况明显很糟糕,这哪里是什么草寇,说是私兵和死士也不为过,到底是谁在此豢养这些人的。
“白将军,能否与余将军取得联系。”韩将军和白藏正躲在这座山的某个地方,但是韩将军明显受伤了,撑不住另一波人了。
白藏帮他系好绷带也瘫在旁边,叹道:“我来荆州前曾留了封信,主……将军应当知道。”
“只是这里情况不明,我还是希望将军不来的好,她孤身奋战如此之久,尚未达成目标,此番凶险。”
韩将军听了也不说话,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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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不宜再进城了,余坼一干人等在城外隐蔽休整,顺便派了几个人进去打探情况,白藏联系不上,白榆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
“铮!——”一支箭划破夜空,白榆侧身,冷肃的箭头从脖颈旁划过,就差一分。
白榆紧了紧手里的折扇,全员都警戒起来。
箭头从四面八方的树林里射进来,余坼的帐篷这边被保护得很好,她甚至还有闲心慢悠悠地烧着信。
黑衣人从各个方向窜出来,直奔余坼的方向。白榆甩了甩扇沿上的血,看了眼余坼的方向,有些自顾不暇。
“去保护主子。”他令下,其他人正向余坼的方向靠拢。
余坼一身白衣,墨发如瀑,倚在帐中,眼神平静。
“真是吵。”她缓缓起身,提着“涬”走出帐中,迎面就砍了两个人。
广袖的白袍行动不便,她脱了外衣,闲庭漫步地刚刚好,提剑挥腕,鲜血飞溅,树上染着浓郁的血腥味。
层出不穷地要置她于死地,只是她的速度更快。
白榆看见余坼那双看死物的眸子,心中都寒颤了几分。
大约到子时这片树林才安静下来,没来得及留活口,几个俘虏已经服毒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