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造天这个工程对于此刻的王牧之来说不啻于天方夜谭,他毕竟只是金丹修为,连大道的门槛都没有摸到,更别说是要推演天之形成。
所以还是将那《造天笔录》的三个空缺告知了翠鸟。
哪知这翠鸟还是哈哈一笑:“那三个空其实就是此阵之陷阱,如果填的牛头不对马嘴,此阵发动,将所有进入此阵之人镇杀,若填对了,你们仍旧会被此阵所困,不过就会完全变成此阵的一部分,成为真正被此阵奴役的下人,此阵不灭,你等自然也不会亡。”
“可我造天需要时间!”
翠鸟诡异一笑:“我虽破解不了此阵,但让此阵不再运转还是有办法的,不过仍旧是有时效的,你若在时效内仍旧造不出这天,也是无用。”
“什么方法?”
“阿黄,此阵表面看来是庄园主执念所化,但引动大道及变阵之核心全在那阿黄身上。”
阿黄?那人狗表面看着人畜无害,甚至就是一副宠物狗的表现,可张开血盆大口食人时,那泄露的境界岂是王牧之可以对付?
这种难度又与造天何异?
翠鸟似是看出王牧之的疑惑,缓缓说道:“那阿黄虽说可引动大道加身,几乎是阵中无敌的存在,但他也有缺憾。虽说其在食人时实力达到最强,但在吞入后,大道离身,即将要变回正常人形的那一瞬间,那便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但你只有那一瞬间的出手机会,若其变化完成则又可调动大道。”
“只要将其击杀,大道暂时便没了依托,待得大道重新修复其躯体灵魂,怎么都要三个月以上,这三个月就是你的机会。”
王牧之暗暗记下,这才告别了翠鸟,又一路小心翼翼的返回到了房间。
等见到东方可可后,王牧之倒也没有隐瞒,将那人狗阿黄是重点,且只有一次的机会和盘托出,只是在说起“造天”时,将其说成了炼制一件法宝,待的大阵停运便可着手。
东方可可此刻自然是对王牧之的言语深信不疑,只是听完这些,她却说道:“出去的方法虽然已经找到,只是......”
“只是什么?”
“这里却有一个难解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