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内室,关闭暗门后,看着三人,李芳说道:“如何?是不是同我们昨晚分析的大致相同啊?
虽然不晓得昨晨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那一旨法令却充满了镇守大人的不满啊,国兽老人家不屑同我们小修计较,可我们下修也不能做毫无底线之事吧?现在小武子已经站出,那我们要如何做呢?”
副尉田单:“没错,镇守大人从不过问天牢之事,但不等于没想法,尤其是镇国守法之灵兽。看看现在不单灵仆寺,整个牢内都是乌烟瘴气、邪魅横行,它老人家不发火才怪呢。
柳武敢于站出来、毫不掩饰意图,看来真是上峰授意,要借小武子的手来清污去浊了。要不他小子如何敢跟从前的商户直接私会相商,今天又刚气凛然、锋芒毕露,不隐意图,敢于直言呢?
以镇守老人家的正大兽品,对当朝上位者的不满是肯定的,估计对那些被污为钦犯乱党的也未必当真,只是未涉及它老人家的职责,所以不屑理会。
但柳武真的会与钦犯乱党有瓜葛吗?”
陈立新:“钦犯乱党,哼哼。打着所谓朝庭名号,行勾陷污名之事,上位不正,行事不公,岂不邪魅横行?贪婪无底洞、做事无底线,行为无律法,岂不乌烟瘴气?
镇守老人家对此反感会真有,但小小柳武要同所谓的乱党钦犯有关我是不信的。
虽然柳武并不简单,但毕竟修为太低,加上来历清白,也许从前迎逢是做戏,今日锋芒毕露显本性,但须知虎父无犬子,人经大难,性格必变,今逼上路,岂不愤发?
再则若无顶上明确授意,就凭他个垫底小修,如何敢捊虎尾、掀盖子?
所以,必是由了上峰示意,加上那些商户蛊惑,纵心有沟壑,岂能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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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刚气凛然、锋芒毕露,正说明柳武有了真正靠山,如此,纵然他是乱党又能如何?”
葛天豪:“钦犯乱党!哼,以此名义,这牢里被他们关押囚禁的前代文臣武将,那个不是忠良义士贤名远播?就因为劝谏不公、不顺其意就要坐穿牢底吗?
我等虽被称为虎狼鹰犬,虽然也有些不良不正、不敢做出头椽子,但至少我们心中还有公义,行事还有底线。
多次被他们胁迫归顺,若不是老大人维护,凭我的暴脾气,没准早被人家清理了。邪魅横行、正义不公,受了三年的污糟气,总算有人敢站出来了,我葛天豪佩服。
可单凭他一个小年轻能顶得起吗?这可不是小石板,而是大铁盖啊。”
李芳:“所以呀,我们才要支持。只是如今乌云遮天、操柄势大,而镇守大人限于镇国誓言及不屑理会凡俗之事,所以我们还不能直接站出来,毕竟我们都有一大家子要照应的。
所以我们只能在背后支持,做事要按流程按规矩,别让人挑出刺来,小心捉虎不成反被虎伤、掀盖不成反被盖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