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府官员,也就陆大人有点官样,还能为我们出头做事,可他也是无能怂包,怎么就不能调兵支援我们?不是说大楚官员守土有责、护民有务吗?”
脸色黯然的沙族首领沙欣欣:“我们联盟还没成立,人家就打上门来。单凭我们几个小族,不足百修,无一后期修为,如何抵挡人家虎狼之兵?我们都是民船,连一艘能战斗的炮艇都没有,拿什么同人家战斗?
没有金川官府支持,单凭我们实力,如何同人家相抗?我看成立联盟之事还须慎重,再考虑考虑吧。
你们最好也听陆大人劝说,尽快离开吧,否则就是拿鸡蛋碰石头了。陆大人不是也为你们找好地方了吗?虽然今后诸多不惯、会很辛苦,可是金川官府并未忘记我们,对我们这些外族也算仁义了。”
低头长叹的白族首领白渺渺:“是啊。我们是想守住自己沙洲、夺回我们的岛屿,可现在我们被人家包围,连出岛都不能够,如何能战?就凭这小小寨堡吗?我看还是算了吧,就按人家要求撤离吧。
我说,大家知不知道,大楚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至从换了个皇帝,就变得如此怂包呀?怎么金川官府如此无能呀啊?一帮窝囊废,陆尚府昨监虽然好心可也无能,只会劝说安抚我们,将我们安置在金沙河边,可金沙河如何同长江相比,那里有何出产?他怎么不上报郡城,派兵来助呀。”
默默沉思的吉族首领吉吉达:“我们久居边地,从不关心国事朝政,只想守住自己一亩三分地过日子,确实太过闭塞,今后可要好好打听打听,大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们不关心大楚国政,也是我们也从未当自己是大楚国民,现在要让大楚为我们出头,报怨官府怂包无能,真是应该吗?他们现在确实软弱无能,可也不是给我们这些失去岛屿的外族尽量安置了吗?
不说别人,只说府监陆大人,三翻五次、不计辛苦,四方奔走,寻地安置,我们非但不感激人家,还斥骂人家,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了?听说他还是被贬官员,他图的是什么?我们虽是外族,也要有良心是不是?反正我是真心佩服陆大人的。”
……
他们声音很大,远远传到了一处偏院,院中堂屋神龛前正有一老者端坐,旁边恭立一位中年儒修,边听着远处中心大堂边族首领的言论,也低声说着,他们正是府监陆尚和其儿子陆观。
陆观不悦说道:“这帮蒙昧边民!爹爹为们奔波操劳,竟还如此编排,实在良心都被狗吃了。费力不讨好,我们这是何苦?他们都不当自己是大楚国民,我们为何还要如此费心对待他们。
现在可好,不仅不被念好,还被围在这里,这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