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尧对她动作之快略有惊讶,愣了一下,才重新坐回去,轻笑一声说,“好,你自己来。”
清桅听到他的笑声,心里一怔,惊觉自己刚刚反应有点大,只好关了柜门又悻悻然坐回去。
陆璟尧靠坐在长椅,好似泄了一身军阀之气,多了一股子贵公子的骄矜和倦懒劲儿,半眯着眼睛散漫的看着清桅,在等她先开口。
但无奈清桅根本不搭理他,盯着窗外连看也不看他。
好一会儿,火车渐渐出了城,车窗外开始山野之色,清桅推开窗,陆璟尧温润的声音才随着清风一起飘过来,“不和我说说今天的事吗?”
“我信里写了,回杭州有事。”
“你娘的事,我知道。”
清桅闻言一怔,过几天是娘的忌日,她很早就打算回去一趟,本来是想当面跟他好好的说,可因为晚宴一事……算了,大概是铃兰跟他说的。
“为此事回杭州,我并不会拦你,那你为何见我就跑?”
“我……”清桅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样子,一时有些语塞,就好像显得她特别无理取闹一样。
“你什么?如果是因为陶希,你也该给我一个解释机会不是?”
“那你现在解释。”清桅听到从他嘴里说出那个名字,她压抑许久的愤懑又起。
为什么他总是在陶希的事情那么理所应当,那么风轻云淡,却搅得她心神不宁,夜夜难寐。
“我与陶希是年少时的同学,她父亲还只是行政部司长时,就住在陆公馆旁边,因为离的近,又年龄相仿,同期上学,时间长了自然就熟悉,常在一处玩……”
陆璟尧说起曾经的那些事,面不改色,表情极淡,但对面的清桅就不一样了,她每听一句,脸色就沉一分,“然后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