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听到屋外老鸨的声音,淡定的应了声,抹干眼泪,将手中的书信以及写着预言的字条烧掉。
而后给自己画了个精致的妆容,这才开门出去。
一开门,门外的老鸨立刻扬起慈爱的假笑,一点也没有以前挑三拣四刻薄样。
小主,
“娇娘啊,那位兵部侍郎大人又来了,哎哟,他还指定要找娇娘你呢,一会啊,你要好好表现表现知道吧?”
说话间,老鸨已经将就娇娘带到兵部侍郎面前。
兵部侍郎一看到娇娘,两眼顿时放了光,他迫切的想知道娇娘能做预知梦是偶尔还是经常?
等待答案的时候,兵部侍郎紧张极了,紧张程度甚至比当初他科举等结果时还要紧张。
娇娘看了兵部侍郎一眼,心底冷笑一声,面上柔柔弱弱的点头。
“娇娘小时候就经常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原本是不相信的,因为很多梦都与娇娘无关。”
“不过也有梦到与娇娘有关的梦,之后都一一发生了,这才上了心。”
老鸨听了娇娘的话后,目瞪口呆,她做老鸨这么多年了,手下也养出不少姑娘。
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忽悠人的,更搞笑的是,看兵部侍郎那双发光的眼,还真是相信了!
更让老鸨懵逼的是,兵部侍郎被忽悠得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急哄哄的开口。
“翠妈妈,你开个价,这个娇娘本官要了!”
娇娘随着兵部侍郎回府时,天色已晚。
她知道第二天起来身为小妾一定会被立规矩,果然刚醒主院的嬷嬷便过来,叫她一会去奉茶。
娇娘一点也不慌,乖巧的点头应下后,转头一脸担忧的对兵部侍郎开口。
“大人,妾身昨晚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兵部侍郎一怔,心跟着一提,忙追问:“什么不好的梦?”
娇娘咬咬唇,欲言又止:“也没什么,就是妾身会被针对,以后恐怕……”
她说到一半,勉强苦笑一下,话题一转,又说。
“除了这个可怕的梦外,妾身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今日酉时末,去安康巷能捡到一个带有私人印章的香囊。”
“捡到香囊的人会得到香囊主人兵部尚书的真诚感谢。”
兵部侍郎心头一震,兵部尚书?那不是他的顶头上峰吗?
如果这个梦真的会发生……
兵部侍郎心头火热,他想到以后可能通过娇娘还会有更大的机缘。
再想到娇娘刚才吞吞吐吐的难言之隐,他也知道后宅妇人间的争斗有多激烈。
此时意识到娇娘的宝贝程度,心底恨不得将娇娘如珠如宝的供起来,当即将自己的人安排到娇娘身边,将宝贝蛋保护起来。
当天,兵部侍郎掐着点去了安康巷,果然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蓝色的香囊。
香囊中真的有一枚私章!
手中攥着香囊,兵部侍郎欣喜若狂,如果不是在外面,他能手舞足蹈半个时辰。
“宝贝,宝贝啊!”他喃喃自语,眉飞色舞。
安康巷尾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内景睿正殷勤的给曲欣悦剥小核桃。
修长的手指捏着核桃壳,用内力均匀的一捏,整个核桃壳瞬间布满裂纹。
手指再稍微松开,碎裂的小核桃壳掉落,露出一颗完整的小核桃仁。
曲欣悦手撑着下巴,目光落在不远处满脸洋溢着喜悦之色的兵部侍郎。
“再给兵部侍郎一次甜头,他就该死心塌地了。”
景睿沉声应着,大半心思却全都在投喂曲欣悦这件事上。
每次他将小核桃仁送到曲欣悦嘴边时,曲欣悦都会不自觉张开嘴,将小核桃仁用贝齿衔走。
柔软的唇偶尔会贴到他的手指,模样诱人而不自知。
景睿喉结滚动,心不在焉。
曲欣悦发现景睿走神,挑了下眉,问:“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太慢了。”
曲欣悦:?
景睿目光灼热:“我想快点将事情做完,回去成亲。”
曲欣悦:……
……
接下来的日子,曲欣悦发现景睿天天盯着进度,私下里总用火急火燎的眼神看着她。
眼底的欲望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