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竖起手指轻轻嘘一声,在他眼神的压迫下,两个侍女担忧的看了眼内室的方向,还是乖乖退了出去。
迈进内室,迎面是一股幽幽的暖香,让因赶路而疲惫的景睿都忍不住心中一松。
他眉宇轻松,眼底浮现出温柔的光,放轻脚步走到曲欣悦的雕花大床边坐下。
看着床榻上静静侧睡,乌乌的长发映衬着那张白皙绝美的脸。
他的眼神越来越柔软,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在曲欣悦腮边偷香一个。
这是我的。
一个香香显然不够,他忍不住再轻啄一下。
还是我的。
不够呢,再亲一个。
景睿忙得不亦乐乎,也不知道偷亲了几口,再柔弱的烛火光下,明显看到曲欣悦的腮边已被口水覆出一层水光了。
他才无比心虚的直起身来,可刚直起身,对上的便是静静,带着困意与茫然看着他的曲欣悦的眼。
景睿骤然被口水呛得咳嗽不止,两耳热得似乎烫熟鸡蛋。
……
当域国察觉各个附庸国的使臣,都已经离开域国时,终于察觉出不对。
但域国朝廷怎么也猜不到,这些小国敢打着瓜分域国的主意。
一封封问责附庸国贡品为何没有如期抵达域国的文书发了出去,却石沉大海。
这让域国朝廷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边境城池百里加急,传来城池失守的信件。
一开始只是域国与汉疆接襄的边境城池失守,域国皇室闻言脸上一派轻松笑容。
在心底鄙夷汉疆一番,上朝时,域国武将们纷纷请求出战。
在他们眼里,汉疆不过是个拿着一把破刀的幼童而已,谁出战,谁立功。
本来攻打汉疆早已提上日程,要不是因为一场水灾,汉疆的国土早已囊括进域国的版图中。
可这种自信,当听到第二份战报传来时,域国的大臣们都吃惊了。
不止汉疆不要命的对域国开战,就连西南方的弹丸小国虞国也敢来挑衅域国?
这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