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男人才会越来越积极的表现。
但如果一开始就将男人的表现扼杀了,以后男人就不会勤于表现了。
她接过茶杯,柔软的手指触碰到景睿的掌心,似乎不自在的曲了曲。
这举动却好像轻轻的,若有似无的在景睿的掌心挠了一下。
景睿身体一僵,手一颤,霍然抬眸看向曲欣悦。
只见曲欣悦嘴角抿着恬静的笑容,整个人乖顺又柔和。
"谢谢。"她的嗓音轻柔,一点也不排斥他的触碰。
这个认知令景睿欣喜若狂,他下意识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边,才忍住不在夏武侯这个外人面前失态。
相比景睿的好心情,夏武侯此时已进入狂躁的状态。
他恨不得马上回去提上自己的三米大刀,直接杀到甄浪面前,将那厮的头颅砍下。
这时,曲欣悦开口了。
“当时斩杀令公子的命令,不是甄浪下的。”
顿了顿,在夏武侯阴沉的脸色中继续缓缓道。
“是卑天师。当时甄浪的队伍在护送卑天师出行,因为不想让卑天师淋雨,才会坚决不让行。”
“其实当时令公子的队伍,在血鸦谷已经走了大半路程了。”
夏武侯脸色阴沉如水,卑天师,竟然是天师!
如果只有一个甄浪,他拼了老命杀了便杀了。
但对方是个天师,还是域国高高在上的天师……
不说天师身边都有几个绝顶高手随身护卫,就是天师算无遗策的本事,他如何能近身杀得?
霎那间,夏武侯内心苦涩。
除此之外,他还是警觉的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甄浪和卑天师是杀害我儿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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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睿看向曲欣悦,心中紧张。
按照他之前的计划,是不想让悦悦将天师的身份告知夏武侯的。
天师的身份站在世人面前,虽然风光无限,但也有很大的危险。
特别是像汉疆这样,无论国力还是能力都比较弱势的国家,恐怕会护不住她。
但悦悦却说,只有她自证身份后,才能取信夏武侯。
面对坚决的悦悦,景睿内心复杂又感动,暗暗在心底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护好悦悦。
以后绝对不能辜负悦悦的信任。
夏武侯眼底眯着深不可测暗芒,深深打量依旧淡定如初的曲欣悦,沉声提醒。
“如果姑娘不能证实话中虚假,可别怪本侯认为姑娘今日一言的居心叵测,姑娘不怕本侯将今日之言告知甄浪和卑天师吗?”
曲欣悦发出一道悦耳的轻笑声。
“夏武侯如何不信,大可去高密,不过结果可能会让他们对您下杀手呢。”
夏武侯闻言脸色发黑。
确实,假如甄浪和卑天师就是自己苦苦追寻多年的凶手,但凡他们知道他已经接触到真相,已经落入不死不休的地步。
怎么看都像他是亲自将自己送上门等杀的蠢货……
曲欣悦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遥远的星空中星光闪烁,月光皎洁。
“有彗星要陨落了。”她喃喃的开口。
这话题转移得太快,本还在气恼中,被情绪所左右的夏武侯一怔。
他微微拧眉,看了眼窗外的夜空。
夜色宁静,哪有什么彗星!
念头刚落,好几道明亮的星星,拖着长长的光划过夜空。
夏武侯:……
他震惊得瞪大眼,等夜空重新归于平静,他霍然转头看向曲欣悦,嗓音发紧,问。
“姑娘如何得知会有彗星陨落?”
曲欣悦唇角微勾,答:“算的。”
说罢,她拿出三枚铜板,就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三枚铜板。
“夏武侯要不要算一算,这一卦无偿。”
夏武侯惊疑不定的看着曲欣悦,心底忍不住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
但这个想法实在太惊人,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大概是巧合,夏武侯这么告诉自己。
但不知为何,刚才还执着的急于让曲欣悦拿出证据,证明所言非虚来证明凶手的真实性。
现在倒是能勉强压下心中的焦躁了。
他拿起三枚铜板,攥在手心里,心底默默想了一遍心底的问题,而后掌心松开,掷出三枚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