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为庸甚至焦虑到神经衰弱,晚上睡觉时总会梦到元缜拿着大剑追着他砍杀。
每每都会吓得满身大汗,从梦中大叫着惊醒。
阮阿宓感受到了元为庸的不安,心底一边骂元为庸无能,一边想办法。
假如元为庸不当皇帝了,那她什么也不是。
阮阿宓问元为庸:“皇上,假如现在与元缜皇叔当面锣对面鼓的对上,咱们有几分赢的把握?”
元为庸苦着脸:“只有三成把握,原本有七成把握的,但现在皇叔也能绵延子嗣,朕担心一部分大臣倒戈。”
阮阿宓闻言心底大骂元为庸废物。
她蹙起眉,知道现在万万不能和元缜皇叔撕破脸了,时机还不成熟,胜算太低。
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拖字诀!
她想了想,对元为庸道。
“曲欣悦的肚子里现在还不知是男是女,臣妾前几日让会断男女的太医看了,臣妾肚子里的是皇子。”
“如果曲欣悦生的是女儿就好了,不行先稳住元缜皇叔,十月怀胎,这段时间能做的事太多了,生不生的下来还未知呢!”
元为庸听着阮阿宓的话,渐渐镇定下来。
他欣赏的看着阮阿宓问:“那有什么办法让元缜皇叔不对我们出手吗?”
阮阿宓点点头,眼底滑过一记狠绝的流光。
“咱们这次刺杀的事肯定惹恼了元缜皇叔,这事咱们不能认,必须找个替死鬼才行。”
元为庸听到阮阿宓如此说,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他沉吟道:“你说要找个大家都知道他恨元缜皇叔的人,比如……安武侯?”
阮阿宓点头,眼波流转,继续道。
“而且光找替死鬼还不行,还得让有名望的人劝一劝元缜皇叔。”
元为庸眼睛一亮,看着阮阿宓的眼神,充满温柔:“爱妃说的是前太师,爱妃的祖父吗?”
要说有名望的人,非前太师莫属,不止本身的名声十分不错,而且门生遍布。
如果能请前太师出来当说客,元缜皇叔想要造反,心中肯定有所顾忌。
“妙啊——”元为庸抚掌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