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朕曾答应给你的证据。”
曲欣悦眸色一颤,伸手接过厚厚的一沓信件。
上官濂疑惑的看向曲欣悦。
曲欣悦抿了抿唇,心情沉重的开口:“是关于父兄枉死的证据。”
皇帝看曲欣悦脸露悲伤之色,叹息一声,带着富公公离开了太极殿。
将空间留给两个小辈。
曲欣悦盘腿坐在软底上,将信件一封封打开。
上官濂坐在曲欣悦旁边将曲欣悦看过的信件,也看上一遍,然后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好。
两人都没有说话,脸上神情越来越严肃。
等两人看完所有的信笺,心底皆愤怒不已。
上官濂叹息一声,有些自责:“以前孤总觉得父皇不作为,总任由龚家作威作福。”
“就算龚家推龚皇后上位,他也默默的应了下来, 所以孤一直对父皇挺有成见的,与他也不亲近。”
上官濂攥了攥手中的信笺,心情沉重。
“没想到龚家早已与外邦勾结,如果不是龚家还有个后位,朝中也有几个重位,龚家早就联合外邦举兵进宫南诏了。”
曲欣悦眼眶通红,贝齿紧咬,心中充满浓烈的恨意。
龚家该死!
没想到龚家另一支嫡系,早就将重心转移到了外邦。
其中一嫡女早些年还嫁给了外邦的王,成功生下王太子。
并且一直有计划的蚕食南诏国。
父兄的死是因为他们发现了龚家的阴谋,并试图阻断共兴会贩卖私盐的边关路径,不让他们挖空国库,扰乱市场。
却触到了龚家的逆鳞。
并且曲家军一直是龚家挥兵南下,吞并南诏国的阻碍。
这才让人给马上要上战场的父兄下药,最后对战时皆死在敌军的刀剑之下。
一滴清泪从曲欣悦的眼角淌下,她的声音从紧咬的齿缝中挤出:“我要灭了龚家!”
上官濂心疼的将曲欣悦抱进怀中,低声安慰:“好,悦儿想要做什么,孤都陪悦儿!”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宫人惊惶的跑动和呼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凤仪殿走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