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公公由下人领进来,看到龚屠捂着心口呻吟的模样,心底冷哼一声。
这龚屠看着还能哼哼出声,应月小公子可真的是一直陷入昏迷中啊!
他上前,严肃的传皇上口谕……
听完口谕,龚屠整个人都惊呆了。
什么?应月小公子危在旦夕?
他将应月打得……只剩下半口气?
若不是确定眼前站着的是活生生的富公公,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龚屠气得眼睛和嘴角直跳,心猝差点又要犯,差点忘了要装出重伤的事。
他心底不断咒骂,无耻小人!无耻小人!老夫根本没打到那卑鄙小人,他装什么危在旦夕?
不过当龚屠听到富公公说,要将他抬到太医署,让太医令给他和应月小公子分别把脉,来判定谁才是伤势更重的那个时。
龚屠松了一口气。
他很笃定,并没有伤到应小人一根汗毛,这局他赢定了!
为了保险,龚屠还趁富公公不注意,咬咬牙,狠狠心,硬生生在自己胸口上砰的给自己来一掌。
这一掌疼得他内腑抽疼,差点没疼晕过去。
但很令他很放心,哼!他都下这么狠手了,不信还斗不过那个姓应的卑鄙小狐狸!
……
上官濂看到富公公将龚屠也抬进太医署时,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怒声质问。
“富公公将他抬来作甚?”
富公公见太子殿下一副想当场砍死龚屠的模样,连忙上前说明情况。
“太子殿下,皇上说让太医令给龚屠大人也诊一下脉,看看到底谁在说谎。”
上官濂冷笑:“诊,现在就给他诊!”
他看着龚屠,第一次咄咄逼人:“如果诊完,他的伤远远不及应月的伤重,龚屠大人你意欲何为?”
龚屠被上官濂的话逗笑了,他自己身上的伤到底有多重,心底可是十分清楚的。
自己打那一掌受的罪可不轻,嘶,疼啊……
所以,应小人卑鄙的谎言一定会揭穿的!
龚屠也不落下风捂着心口,据理力争道.
“假若应月公子的伤比老夫的重,老夫自愿摘去乌纱帽,去大理寺把自己关上十年怎样?但是……”
他顿了一下,心中得意:"假若应月的伤比老夫轻,老夫也要他在大理寺蹲上十年牢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