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上官濂发觉,好像大家看他的眼神,总有些奇奇怪怪?
他怀疑的看向曲欣悦,问:“应月,你刚才是否遗漏了什么事,没与孤说?”
曲欣悦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否认三连:“哪有,没有的事,怎么可能。”
她怎么敢承认是借着上官濂不行的名义,买的猪多胎?
这时,走近了些,上官濂终于听清碎嘴的花楼姑娘们都在怎么议论他的……
“咦惹,看着高高大大的,原来是个绣花枕头。”
“这才多久,就虚成这样,他不会是下面那个吧? ”
"听说那位小公子为了一度春宵,还花大价钱买了兽药,可惜兽药都救不了如此虚的人。"
上官濂脸黑得能反光,再次咬牙切齿的看着曲欣悦,可又拿眼前的人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
阿格想不明白,为何应月小公子和主子出去时好好的,回来后气氛就变得怪怪的了?
不过他向来心大,想不通的事情索性丢到一边不再去想。
而画满楼内,想不通的人还有龚屠。
龚屠喝下补汤不一会,浑身开始热得淌汗,小腹紧绷。
他终于觉得不对,唤来老鸨,沉声问:“你这补汤里有没有另外添料?”
老鸨看龚屠脸色红中透着紫,一看就是中了猪多胎春药,她心底顿时一咯噔。
结结巴巴也不敢隐瞒,将花满楼管药的管事找来问刚才是不是有人要了猪多胎。
这一问,顺着线索很快问到,今天花满楼来了两位长相俊美的公子身上。
龚屠一听两个长相俊美的公子,赶紧细细问起二人相貌。
老鸨心惊胆战的形容,一个浑身贵气,长着一双桃花眼。
龚屠忍着身上的不适,追问:“另一个是不是个子矮一点,背着剑,长得比桃花眼那公子还要好看?”
老鸨讷讷点头。
顺遂了半辈子的龚屠,三番两次栽在一个看起来不还不到弱冠的人身上,他无法接受,一口老血气得从嘴里喷了出来。
他本想现在去找曲欣悦和太子报仇,但猪多胎不允许,只能咬牙准备留在花满楼三天再说。
气死人不偿命的曲欣悦此刻正在客栈里睡得香甜,对面房间里上官濂却睡得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