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指点:“像他们那边那样叫,懂不懂?”
上官濂听着隔壁的污言秽语,想象自己和隔壁一样,说那些热辣辣的话,顿时窘得脸面通红,如何都张不了嘴。
曲欣悦看着面红耳赤的上官濂,叹了口气:“算了,你别动,我自己来吧。”
上官濂顿时窘迫得长睫轻颤,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他闭上眼,深呼吸,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演戏,这是演戏……
曲欣悦眼角的余光看到老鸨和一个男人,正扒在门缝处,偷偷往里看。
她在心底啧了一声,身子下伏,认真演戏。
嘴唇贴在上官濂脖颈上时,轻轻蠕动一下,时而咬一咬,磨一磨。
上官濂本以为闭上眼后,可能会好受一点。
哪知眼睛一闭,感官却无限放大,隔壁的虎狼之词,伏在他身上的软玉温香,脖颈上的濡湿……
直到感受到曲欣悦伸出香舌在舔食时,他压抑在喉底的低喘,终于冲破禁忌的牢笼。
喘起来像钩子, 像这世上最致命的毒药。
曲欣悦察觉到被什么规模不小的抵住,人瞬间傻了!
(,,#?Д?)好像演过火了……
门外的老鸨和中年男人听到屋内的动静,双双松了一口气。
老鸨斜了中年男人一眼:“都说不可能是太子了,太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而且还是跟男人做这种事。”
中年男人认同的连连点头:“确实是,太子连女人都不愿意碰。”
两人嘀嘀咕咕放心的离开了。
屋内,曲欣悦触电一般,从上官濂身上逃走。
上官濂也尴尬的扯了扯长袍下摆,不敢看曲欣悦。
两人陷入一种叫做尴尬的沉默中,只是令两人有些凌乱的是,隔壁还在孜孜不倦的‘教学’着。
曲欣悦感觉喉咙有些发干,端起酒杯猛的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却因为喝得太急,当即呛得不断干咳。
上官濂听到曲欣悦的咳嗽声,顿时忘了窘迫之事,赶紧上前将曲欣悦手中的酒杯取走,替曲欣悦轻拍后背。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担忧的说,说这话时,他都不知他的嗓音有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