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银票的姑娘,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虽然可惜眼前容貌与气质俱佳,出手又大方的公子与她们有缘无分。
但还是很上道的开口:“小公子尽管放心,奴家出去后自当告知姐妹们,不会上来打扰公子的雅兴。”
等曲欣悦目送四位姑娘离开后,身边突然传来上官濂低沉的声音:“怎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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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欣悦歪头看向一脸别扭的上官濂,勾唇坏笑:“哪里,她们怎及得上殿下半分容貌?”
上官濂心头一跳,匆忙避开曲欣悦亮晶晶的眼,斥道:“不得胡言乱语。”
曲欣悦扫兴的哦了一声,无趣的喝酒。
上官濂看到曲欣悦蔫眉耷眼,闷闷不乐的模样,心生不忍,解释道:“孤不是骂你,就是,就是你以后说话注意点。”
曲欣悦瞥了上官濂一眼,问:“殿下你知道现在你像谁吗?”
这话思维跳跃太大,上官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懵了一下,问:“你说孤像谁?”
曲欣悦啧了一声:“一本正经训人的模样像我爹。”
上官濂:……
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娇媚的呻吟声。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桌椅撞到墙上的激烈声响。
片刻后,战况越发剧烈。
声声入耳。
隔音效果奇差。
好像隔着的不是一面墙,而是一层纸似的。
曲欣悦和上官濂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是什么后,两人的脸迅速红得能滴血。
红晕从耳根,连脖子,经脊背一路红下去。
甚至有蔓延至全身的趋势,宽敞的房间突然感觉逼仄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和暧昧的气息。
上官濂觉得他们花了大价钱,行事八面玲珑的老鸨不可能将他们安排到环境如此糟糕的房间内,除非……
突然,他想起刚进花满楼时,应月跟老鸨说他不行,要学习学习的话。
上官濂霍然看向曲欣悦,咬牙切齿,声音一字一顿:“应——月——”、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曲欣悦神情一凛!
她来不及管上官濂此时为何气恼,赶紧扑向上官濂,整个人压在上官濂身上,一手紧紧捂住上官濂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