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揉了揉笑痛的肚子:“阿难,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从小就自觉地以和尚的标准来要求自己,但什么是和尚的标准,你自己知道吗?”
小和尚被问住了,不知该说什么:“请师父赐教。”
“什么标准,没有标准!”老和尚摸着小和尚的头:“你去吧,去和那位客人学他想教你的东西!”
小和尚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师父,你生气了?那我不去了,我再也不见那个奇怪的人了。”
“为师没有生气。”老和尚叹气:“你与佛有缘,但缘有深浅,我是你的剃度师,却不能替你悟道修佛,你要多学多看,等你再大些,便出去找你自己的缘。”
“有人偶见黄叶离枝飘零而落,便悟世界无常,因此成辟支佛者;有人偶见他人老已病死,便悟色身无常及觉知心我无常,便成辟支佛......如是众生根器种种差别,所证缘觉菩提亦有浅深差别。缘觉亦有十品,而非品品皆有神通。”
“阿难啊,剃度能护你一时,可恐怕......佛门留不住你一世,你......自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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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赦之推了推我:“九谏,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听了。”我仰面躺在床上,像念经一样重复:“魏楼主的妹妹的有两颗小虎牙,舌头划到的时候很舒服;你最喜欢在扬州一艘画舫上名叫真真的姑娘那里过夜,因为她屁股很翘,揉起来很有感觉……”
“停!”楚赦之差点没从床上翻下去:“你都抓了什么重点啊!这是和尚能说的话吗!”
“那施主说的是和尚能听的话吗?”我翻身背对着他:“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问我听没听你说话,我总要证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