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无法反驳呀，but他真没有对苦苦不好，冤死了，八月飞雪了。

“吕阿婆。”趁着老太太抬头对上视线，玄烟眼底鬼雾弥漫，仔细招呼好吕洞仙让她忘记评价自己这一茬。

“你和苦苦那孩子……额……”嫌弃被外力打散，吕洞仙眼神瞬间纯粹了，“小姑娘命苦，对人家好些知道吗？苦苦最好的青春也就这几年，别辜负了她。”

“不会。”才不会辜负宝宝，而且……玄烟眼神微沉，还是得早点把仪式搞完让苦苦永生，人类的身体实在太弱也太麻烦了。

“哎呦苦苦这孩子怎么出门不铺床呢？一再怎么也不能活的这么随便呀，这糟心孩子……”

玄烟这会儿倒是确定了，老太太方才不是针对他，纯嘴碎，不叨叨几句心里就不爽。

“吕阿婆，苦苦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吗？”

“害，小姑娘命苦，爹不疼娘不爱的，她那个姐姐也不是东西，动不动就来找茬，这街坊邻居都看在眼里，光是小老太婆就帮她报了几次警了，你也别怪老太婆提防你，穿成这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你说说……”

“……”服了，这特么怎么绕回来的？

玄烟瞬间换了身利索的衣裳消除吕洞仙刚才的记忆从头再来。

“苦苦平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