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很丑嘛!”
“这个外皮黑不溜秋的,还有几颗泛着黄,上面像是沾了一层泥巴一样的黑点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猫拉出来的便便,要不是价值一摩拉,我才不会唔……”
“闭嘴。”
格瑞嘴角轻微抽动,他攥住金的手腕,强制性将对方手中握着的那糖葫芦送到了他喋喋不休的嘴里。
有时候那句所谓的:‘有危险的时候,格瑞就是金最坚固的护盾,没危险的时候,格瑞就是金最大的危险。’这句话还真没说错,虽说糖葫芦棍很小,但碍于它的玉米粒般大小的“黑土豆”也很小,那细长的棍子还是险些将金的舌头扎个对穿。
金吓的本就凌乱的头发更炸了,他急忙合紧死死用牙咬住了那根棍子才及时拯救了自己可怜的舌头,而格瑞更是趁火打劫的拽着他的手腕用力将那棍子从紧闭的牙冠里抽了出来,那些黑不拉几如同猫屎一样的糖葫芦就被金吞进了嘴里。
金整个人都不好了,联想到他自己刚刚形容的场面,险些没当场将胃吐个底朝天,也得亏是想到了那金灿灿损失的一摩拉,他才忍痛憋了回去。
糖葫芦入口的触感先是外层糖霜的硬,过度的坚硬倒是有些喇嗓子,接着便是化开的甜味,和一种宛若生吃了个发芽土豆的味感,就好比从地里现拔出来的草根,带着泥土和草混杂一起独有的茎叶味,说不上来是好吃还是难吃,糯叽叽的又像个面糊,不苦不涩不腥不咸不辣,若说甜吧,它只有那层裹着的糖霜算是个甜。
“好……额……一种没办法形容出来的口味。”
金憋了半天,最终只对这个一摩拉换得的糖葫芦说出了这样一个评价。
“没法形容?那就是好吃到飞起咯。”
“格瑞”贱兮兮的将自己那两串“小泥土豆子”塞到了金手里,一副作为兄弟的慷慨模样,
“不用谢~多吃点长身体,争取长到我这么帅。”
“额,我能拒绝吗。”
金语塞,看得出来他很想给“格瑞”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