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组,自己等这一天多怕就至少得抓十几个才能追平积分……
现在再加上个二组。
自己等人咋跟人斗啊!
「斗不斗的过是一回事!」
「但起码不能给人瞧扁了!」陆涛道。
「我也不想给人瞧扁了!」
「可现在的事实就是咱们根本没机会!」
邢家粱在嘀咕的同时不忘对徐俊阳献策,表示有韦劲松和金成柱在,自己等四组在所里找内援肯定是没指望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外援。
说到此处,邢家粱道:「旧厂街菜市场保卫科的那十几个,个顶个都是好手,组长你跟那杨科长那么熟——要不你跟他招呼一声?」
「要他肯帮忙,咱们说不准还能有点机会!」
「别人是不是拉帮结派弄虚作假我不管,也管不了!」
「但只要我还是组长一天!」
「那我就绝不会允许咱们四组也跟着人弄虚作假!」
徐俊阳闻言闷哼,掷地有声。
在绝大多数时候,警员办案都是等着案子上门再进行出警处理。
现在情况特殊。
再加上即便真有案子上门,那绝大多数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案子……….
徐俊阳等自然不可能再坐等案子上门。
而不想等案子上门的话,再想要有什么案子,那就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巡街,还有一个就是联系线民,看看有没有什么尚且不为人知的案情。
巡街恰巧撞见案情的几率简直就是瞎猫碰耗子,简直比坐等案子上门,而且还恰巧是大案子都不靠谱。
所以装备齐全出门之后,徐俊阳等毫无例外的,就是首先去找线民,看看有没有谁听说了些什么风声之类。
虽说经过几个月的努力,四组也算是发展了几个线民。
但一圈下来,几人全都一无所获。
「难不成咱们这一天多,真的要靠巡街看能不能瞎猫碰到死耗子?」
光是想想靠这追上一组积分的几率,别说是邢家粱,便是连不断给自己加油鼓劲的陆涛都有点想欲哭无泪,感觉那希望简直比没有都还要来的渺茫。
然后他就愣住了。
因为随着远远一声喊抓小偷的声音,几个手里分别拿着钱包之类的家和,居然不偏不倚的就冲着他们冲了过来!
「这特么!」
「想不到这瞎猫还真能碰到死耗子啊!」
一人一个随手将几人放翻,陆涛和邢家粱是喜不自禁,冲着徐俊阳兴奋道:「一下就抓到了四个——要再能抓几个,那咱们这追上一组,说不定还真有机会!」
徐俊阳虽然也高兴,但想到这些小偷有一个算一个。
但凡被抓,那就没几个会通痛痛快快招供的。
徐俊阳便忍不住提醒二人别高兴的太早……
毕竟要几人不能痛快招供,不能赶在月底之前落案的话。
那么别说才抓了四个,便是抓上四十个四百个都不顶用。
只是不等徐俊阳的话音落下,几名小偷便已经开始争先恐后的招供……
什么时候在哪儿偷了个钱包,什么时候在哪儿闯了个空门,偷了什么东西……
那模样,简直都恨不得将小时候偷过谁家的针都给说出来一般。
看到几人那事无巨细,像是生怕少交代了什么的模样。
原本还担心怕是审问得很耽误一番功夫的陆涛邢家粱都懵了,忍不住的想问几个小偷是不是没听过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这话。
是不是不知道交代的越多,吐脏的数目越大,到时候就判的越重这些常识。
「虽说在外头当小偷,偷着了就能大发一笔!」
「但小偷这行,到底是都只看见贼偷了多少不知道要给抓了被揍的有多惨!」
「不知道每次去偷,我们都有多担惊受怕!」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有人给一年一千块的安家费啊!」
「在外头担惊受怕,拼死累活一年下来怕都落不了这么些!」
「进去坐个十年八年的,案底洗清了不说,出来还就是小万元户……」
光是想想,几个小偷就眉飞色舞。
要不是担心交赃问题,几人都恨不得将自己给吹成江洋大盗,好再多在牢里多待上几年了。
看到这些家伙被抓了要坐牢,还个个开心的跟要过年了般的模样。
徐俊阳又不是傻子,又岂会想不到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再想到自己这回来除了杨振之外,无论是系统内还是系统外,那都一点可被利用到的关系都没有。
徐俊阳便忍不住脸色阴沉,甚至都有让几个家伙赶紧滚蛋的心。
但陆涛邢家粱可不管这些,只当是半点猫腻都没看出来,振振有词的表示徐俊阳要放那也只能放他抓的人。
自己手里的那可是自己亲手抓的,无论如何那都不可能放!
看到二人的表情,再想到成天跟自己威胁,要这回拿不到分房名额,那往后可就要跟自己离的吴秀英。
徐俊阳最终也只能轻叹一声,心说为了争口气,为了家庭……
破一次原则就破一次原则吧!.
秋刀鱼的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