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怕你弄死我,所以一直不敢拿出来。”
钟萱儿平静地说完这番话,对原身既佩服又同情。
这些年,她生活得实在不易。
钟大举听了,笑容扭曲,起初的恐慌已经被凶狠取代,“所以你现在就敢拿出来了?你就不怕,你今天走不出这屋子!”
钟时宜笑得比他还恶劣,“是嘛,那你准备怎么做?杀了我吗?”
钟大举转身,从书架上取下棒球棍,残忍地开口,“杀你倒是不用,不过把你打晕,送去精神病院,这不完美解决问题吗。”
“啧。”钟时宜缓缓站起来,鄙夷地摇摇头,“你这老东西,心思够歹毒啊!你就不怕文羽然和钟萱儿被吓到?”
“你提醒我了!”钟大举食指点了点钟时宜,他走到书房门口,将门反锁,“只要他们不进来,就不会吓到。”
钟时宜深以为然,“老东西,有点门道!可惜了……”
“可惜什么?”钟大举眼神凶狠,“你这小畜牲!”
他说着,抡起棒球棍,大步朝着钟时宜走去。
看得出来,这老登确实打算下狠手。
钟时宜单手撑着桌子,利落地从书桌后面翻过来,顺手捞起书桌上的台灯,朝钟大举砸去的同时,一个飞踢直踹他胸口。
不等钟大举惨叫,她便率先嚎了一嗓子,“啊——”
声音盖过钟大举的哀嚎,就仿佛被打的人是她。
书房外面的文羽然听着动静,轻蔑地笑了笑,钟时宜那小贱人,就该被打得满地找牙。
她让佣人们都不许出来,随后便回了自己房间。
钟时宜走向钟大举,夺过他手上的棒球棍,二话不说,就往他身上招呼,边打边配合发出凄厉惨叫。
“哎哟!”钟大举被打得头晕眼花,惨叫连连,可惜,他的声音完全被钟时宜盖过。
他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等外面的人察觉不对解救他是不可能了。
钟时宜打得累了,单手叉腰,拿棒球棍指着蜷缩成一团的钟大举,“现在,要跟我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