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倒是不用让你的家仆白白劳累了,因为这个消息啊,还就是真的。”
桓彝眉头一皱,循声看去,入目的却是一个留着五柳长须的儒雅男子,但年龄不大,看似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气态沉凝,这人身着大氅,身边跟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武士,一看就是大有来历的。
桓彝马上舒展眉头,上前抱拳请教。
“请教不敢当,”那人摆摆手,感叹一声道:“其实在下也是心有疑惑,所以适才已经派人去询问了一番,你道如何?不光是那大客栈、酒馆,就连稍微叫得上名字的商号、酒馆,一个个也早就都在修葺,而这所需钱财,居然是官府拨划的!”
“还有这等事?”桓彝闻言一愣,“要修葺一个郡县的大肆,这所需钱财和人力,可也不少,这广昌县的县衙能负担得起?”
那儒雅男子太守朝北边指了指,说道:“不是县衙门,而是郡府拨划!”
“郡府?”桓彝的脸色当即凝重起来,思量片刻,这才拱拱手,问道:“看阁下风姿不凡,在桓意,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不敢,兄台才是器宇轩昂,名士风度,”那儒雅男子客气回礼,“在下蜀地人士,常璩[qu]。”
“原来是常君,你我一见如故,不如里面再言。”桓彝淡淡一笑,指着那酒馆,随后与常璩同入其中。
只是这边刚走进去,前面就传来一个声音
“桓君,不意会在这里碰到你,只是你怎么没去我家主公府上,直接来代郡?”
桓彝闻言心中一惊,急忙看去,入目的却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居然是那王浚的女婿枣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