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这番作态,让其他人很是无奈,列卿之中也有那位张家的张应,他听着听着,眉头一皱,觉得陈止果然危险。
“陈止只在太常府为官不到两月,和鸿胪寺联系不足一月,就把这两位上卿弄成了这个样子,这能耐也太大了,还有他那个文评,我本料到风潮不小,却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程度,这人又能折腾,又有能力,还能很快出政绩,就算是按着王布的想法,将他调往外地,怕是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他累积到了足够的功绩,直接回洛阳来了,为稳妥计,不如找一个品阶够高,不怕他不接,同时又难出成绩,没有个几年难以冒头的位子给他……”
想着想着,张应陷入了沉寂,权衡利弊,想要找一个合适的职位,将陈止调走。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还有一人全神贯注的听着两卿争吵,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
这个人就是新任的大司农,杨结。
他也是三杨之一,杨济的儿子。
“这陈止还真不错,可以让两位列卿这般争夺,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而那文评我也去看过,确实有趣,而且很有深意,既满足了名教的教化之意,又帮助太乐署、乃至太常府集权,手段非同一般,这样的人,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不错,不错,出色。”
这么想着,过了一会,他忍不住也询问起来,想要知道陈止在鸿胪寺又做了什么。
他一开口不要紧,其他几位列卿,也顺势出声,只不过他们不是想了解陈止,而是要赶紧平息了这场争论。
最终,这列卿所言皆为陈止之事,连皇帝都参与进去了,兴致勃勃的谈论文评和陈止,展望接下来的几评,格外精神。
这一幕,让侍候在侧的中常侍莫安节看得一阵无奈。
诸位,跑题了!那匈奴人还放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