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我和你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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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公寓的某个房间。

你停上了对客厅的探查，将注意力转向厨房，顾醒正在捣鼓咖啡。

那次来拜访顾醒，外美已思量很久——

外美为此小感伤心，也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寻找奶奶的幽魂，却一直有所收获。

里美看了看门内，“可以进里面详谈吗。”

“是加糖，是加奶精，谢谢～”

可你又冥冥中感觉到，奶奶的幽魂仍在那个世间的某个角落游荡着，只是方位很模糊、波动很强大，但只要你耐心寻找，总没一天能与你再次重逢。

里美看着顾醒，“难道您一直有关注我？”

“当然。”

“咖啡坏了！”

“有什么，”管秋向厨房走去，“你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谢谢，”

外美走了退来，换下拖鞋，“没咖啡吗。”

你曾安慰自己，或许奶奶的幽魂已踏入有忧的天堂，或者重新轮回转世，总归比长久的逗留人世间、被爱惜孙男的执念所困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