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弄了那么个劳什子塞得我满嘴都是,搞得我呼吸不畅,差点儿没把我憋死!要不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玩意儿顶了出去,这会儿的我,早就窒息而死了。”
皇甫总教主将信将疑地看了眼扔在地下的布团,又将信将疑地看了看他,然后又跑过去推开窗子,朝周遭上下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方才关了窗子,回过身来问道:
“刚刚我出去之时,可有什么不相干的人来过这里。”
张梦阳冷笑道:“我说我妈来过这里,你信么?”
总教主道:“可我怎么闻着这屋中,有一股淡淡的脂粉气,像是有女子来过的。”
张梦阳道:“拜托了大姐,你不要疑神疑鬼了好不好,这屋子里就你是女人,除了是你身上的脂粉味儿还能是谁的?难道是我的?求你赶紧把我解开吧,别啰嗦了行不行!”
总教主走过去将绳扣松了,道:“这不是我身上的脂粉味儿,我调用的脂粉不是这个味道。”
张梦阳一边把麻绳从自己的身上褪了下来,一边心怀不满地埋怨道:
“这里是旅店,这里是客房,你明白么?说不定在咱们之前有个女子在这儿住过呢,这种事儿最是平常不过了,有什么好稀奇的?
“还好这里不是什么歌楼舞馆,没有那么多的花红柳绿,要不然你闻到的脂粉味儿啊,比这还要多得多呢。”
皇甫丽卿不待张梦阳说完,一把将他拉了过去,动作显得格外地粗鲁。
她随即在他的肩膀上拾起了一根长长的青丝,如同发现了罪证一般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说这是我的头发!”
张梦阳看着她手里提着的那根青丝,虽然明知道那是麻仙姑留下的,可依然嘴硬地说:
“这不是你的便是我的,你说还能会是谁的?我说这头发是我妈的,你信么?我说这是刚才天上来了个仙女留下的,你信么?”
总教主看着他瞪着眼睛,一副死不承认的表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只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