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山老母满意地点头笑道:“很好,很好,暂且先不忙杀她,这样的叛逆,让她死得太过轻松了,岂不便宜了她。”
另一人说道:“老母说的是,对这种欺师灭祖的叛逆,必须以天下最重的酷刑折磨,才能够震慑那些新附的叛逆们,以儆效尤。”
先前那人又道:“这回举事能够一举成功,全赖老母神机妙算,准确地推算出了那贱人的生产时日,这可是给她送上的一份天大的贺礼哪,哈哈哈。”
龟山老母道:“照你这么说来,咱们这次突袭鬼城是有点儿乘人之危了?”
那人听了这话,立即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地道:“老母明鉴,属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对老母一向忠心不二,在内心里敬畏老母如神明,对老母从来不敢有半点不恭,望老母明鉴……”
龟山老母摆了摆手说道:“罢啦,罢啦,老身知道你周光仪对圣教忠心,不会真的计较这些的。其实呢,经过了这十几年的修行,老身的功夫早已经罕有其匹,再加上你们独一无二的忠勇,就算咱们跟那贱人堂堂正正地对决,也完全能够打她一个落花流水。
“只是那样一来,难免会多伤人命。有损老母我的好生之德。其实,不论是咱们的人马,还是那汤贱人手下的喽啰,归根结底都是咱圣教的人才,只是他们那些人被贱人给引入歧途罢了。只要对他们加以好好地规劝教导,他们还会重新走入正途,为我圣教效力的。”
周光仪和旁边那人一起叩首,口称:“老母圣明!”
这时候,又从殿外走进来了几个短衣襟小打扮的女子,每人手上提着一把沾染了血渍的宝剑,朝上拱手行礼,其中一个说道:“启禀老母,那汤贱人和她新产下的孩儿如何处置,敬请示下。”
“那贱人有一个叫杯鲁的面首,也捉住了不曾?”
“拿到了,正和那贱人绑在一处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