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管事婆子挣扎着要起来,管事庄头直接就骑到了她身上,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扇管事婆子耳光。
要不是这个婆娘,今夜可能就成事了!
平日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吆五喝六,挑三拣四,他作为男人的尊严都全没了!
管事庄头咬着牙,双手掐在了管事婆子脸上的肥肉上,管事庄头的指甲陷入婆子肉里。
管事婆子哎呦一声。
疼得五官扭曲。
管事婆子哪肯任他打,终于是翻个身,用胖墩墩的身子死死把管事庄头压在身下,
“打我是吧!你能当上庄头都是沾了老娘的光,现在六亲不认!反上天来了!”
管事庄头被压得气短,因为管事婆子的大屁股就坐在了他心肺上。
重重地用力往下压着。
两人一边骂一边撕打,地上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头发和扯破的衣裳,还有血,场面臭烘烘的。
场面属实难看。
众人纷纷退避三舍,明云罗拿过了一个火把照着,冷眼看着管事婆子和管事庄头互相厮打,甚至用牙齿攀咬起来。
小丫头狐假虎威道,
“告诉他们,若他们在庄上一人一天种二十行藿菜,种上一个月,待姨娘主子派人查看了,若是好,就考虑放过他们。若是不好,他们就等死吧。”
明云罗看向那个传话的丫头,
“你盯着他们,拿管事婆子的皮鞭,若是慢了,就狠狠地抽。”
这正是管事婆子对待他们的手段。
丫头哪有不答应的,她也早恨管事夫妇恨得牙根痒痒了。
明云罗这才出了庄子,坐上马车。
她一味忍让,已经被扒皮抽筋,体无完肤。
如果被欺辱到了这种程度,她还要忍气吞声,不敢反抗。
那这辈子,绝没有再翻身的机会了。
马车起行,明云罗远没有之前那么有底气了。整个人一下子就泄了气,靠在马车壁上,虚弱地喘息着。
这一次回去,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听着马车咂咂的轮子碰地声。
明云罗握紧了自己的手。
就怕是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