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都有,一人一艘好不好?”
“好好好!”
“可别宠坏了他们。”
看到瞬间破功的孩子们,卫凤舞一脸无语,好不容易才教会小家伙点礼仪,可一到他们父皇这儿,立马就忘了。
孩子们才不管这些,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父皇,大船什么时候才造好?”
“紫微城在哪儿?”
“瑶池比我们家的神武湖大吗?”
“……”
几个孩子兴奋的直嚷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踵而来,杨侗也耐心的一一答复,整个大殿回荡着孩子们欢乐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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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寝宫烛火并未熄去,此时,一个绝色玉人靠在杨侗怀中,温柔如水……
“夫君!”小舞看着和自己连为一体的丈夫,眼里柔意更甚!
“嗯?”杨侗两只手托着妻子的身子,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挤,像是要把她整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再不分彼此。
“讨厌啊!”小舞娇嗔一声,“我有正事要说。”
“说呗!”
“你这样,我怎生说。”
“我不插嘴…你说我听…各行其道!互不干涉!”
“……”如箫管一般的乐曲声,便回荡了房内。
良久!
风平浪静!
杨侗奇怪的看着一脸愤慨的妻子,眼中的戏谑之色不改:“我又不插嘴,怎么不说话?”
“昏君!”小舞语气露出浓浓不满之意。
“咣咣咣!”地动床摇的声音再起
“再这样,我折了它,你信不?”
小舞略显丰膄的身子香汗淋漓,有气无力的瘫在杨侗怀中,俏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酡红,秋波荡漾眼眸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但蕴含着的得意之情怎么也掩饰不住。
“你赢了……”杨侗翻身下马。
“跟你说正经的!”烛光下,小舞秀眉微蹙,对杨侗说道:“夫君,入城的时候,我看到洛阳大兴土木,这是为何啊?”
“洛阳经过唐郑之战损毁严重,加以修缮,连带紫微宫也重新大修。”
“这……”小舞半晌没有说话,仰着火红的俏脸,眨着朦胧的凤眼望着丈夫,最后幽幽叹息道:“夫君,大隋王朝虽说是一脉相承,但除了名字一样,其实是不同的!旧隋已经葬送在江都宫大火,而我们这个新隋呢,是夫君一寸寸打下来的江山,今天的一切蕴含着夫君和诸多忠臣烈士的血汗和生命,我好害怕夫君会变得奢侈无度起来,我希望你依然像以前一样勤俭朴素!能让孩子们一直像今天这样,为他们父皇的盖世功绩感到骄傲,而不是什么瑶池、大船。”
妻子的劝谏让杨侗十分感动,亲了亲妻子柔软芳唇,认真道:“皇祖父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我很清楚失败的后果!你放心吧,我不会忘记初心的,民部那个杨尚书说,咱们大隋不差钱,全国上下三国不耕种、不事生产,朝廷都养得起!你一点都不用为国库担心!”
“大隋的几千万人,朝廷居然养得起三年?咱们哪来这么多钱养?”小舞脑子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