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回可以,但是全都打断一条腿一条手臂,让他们永远骑不了马,开不了弓!永远伤不到我大隋一丝一毫。”杨师道语气中冷冽的杀气刺人骨髓。
“这么狠?”杨侗怔住了。
“殿下,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进则生退则死,对于突厥这种杀我百姓的草原异族,说仁义道德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若不是殿下钻了空子,杀突厥一个攻其不备,恐怕此时突厥几十万大军就会兵临城下了,那时我大隋必有许许多多将士家破人亡。而草原信奉的就是狼的法则,我们要想不被他们侵扰,只有杀得他们几百年恢复不了元气,就像汉武帝当年对付匈奴那样,从根本上断去威胁。这些即将成年的狼崽子,不杀光都已经够仁慈了。”杨师道眼神冰冷道。
望着那张不带丝毫留情的脸庞,杨侗弱弱的问道:“仁慈不好吗?”
“仁义不是不好不对,先辈给我们留下来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但要看对象是什么人什么事。小错小过可以原谅。面对突厥这种大恶,只有一个字杀……”
“好吧!等钱到手,由你负责弄残这几万头狼崽子好了!”
“喏。”杨师道居然应了。
“……”杨侗无语的看着杨师道。
自己麾下的这些文人,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凶悍,胆子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牛。
杨恭仁只有三千士兵就敢和杨玄感十万主力叫板,最后还让他赢了;杨善会和杨元弘带着八百战力参差不齐的郡兵,愣是把高士达、张金称的二十万联军轰退了;王琮坐镇河间郡时,逼得窦建德寸步难行;房玄龄这个怕老婆的,到了战场上胆子大得出奇,扛着刀片带着大军在北地郡把李世民干败了;最牛逼的要数韦云起,人家不费一兵一卒,忽悠到两万突厥精兵后,生生把契丹打残了……
这哪是文人啊!煞神还差不多,看样子自己还是小瞧了这时代文人的风骨气节和血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