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胜仗?”
“烈火烧管城!”这一刻,杨侗的眼神突然变得刀锋一般凌厉。
秦琼呆了一呆,沉吟道:“办法是不错,可翟让会上当么?”
“你们对翟让了解么?”杨侗反问。
微微沉思后,秦琼道:“翟让武功高强有胆略,豪迈大气,早年当过东郡法曹,但此人特别好赌且赌品不好,一次输急了眼,杀了三十多名赌徒,因而要被处死。典狱黄君汉是他好友,悄悄将他放了,于是亡命瓦岗、聚从为盗。在他的苦心经营下,瓦岗一步步壮大,已隐隐成为中原各路贼军领袖。”
“此人智谋、野心如何?”
“以前倒是野心勃勃,但是过上好日子以后,翟让小富即安,这么多年来,他其实连一座县城都不敢攻打,若不是自己有好友黄君汉、单雄信、徐世绩帮着他,他根本创不下这怀道偌大局面。”
杨侗点了点头,这其实是所有起义军首领的通病,若不是事到临头,他们根本没有造反的胆量,可一旦过上了富足的日子,他们就开始享受生活了,再也没有进取的野心,在他们心目中,朝廷始终是一个不可摧毁的庞然大物,没有直接挑战朝廷、敢为天下先的魄力。
“他和翟弘关系如何?收到翟弘父子战死的消息,你觉得他会不会来?”杨侗又问。
“翟让是翟弘带大的,关系非常好。他一定会来。”
听到这话,杨侗笑了起来,道:“据我从俘虏里探听到的消息是黄君汉坐镇瓦岗,徐世绩与李密一起围攻虎牢关,而单雄信又半死不活,那么,他身边就没有智谋之士。瓦岗到了荥阳,翟让再从荥阳来到管城,已经人马俱困的疲军!若是城门大开,四周无兵,喜欢享受的他没理由不入城休息,而在冰天雪地里睡觉。”
望着神情轻松的杨侗,秦琼好奇道:“殿下,似乎还有话没说”
“我现在很纠结,怎样才能让翟让活下来!”杨侗说道。
四将顿时惊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