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兆尹现在如何,它都是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它就像是一个证明,证明他衣隐不是无能的人,即使他的身体有缺陷,也能靠自己闯出一片天。
“怎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老者神色淡然地看着他。
“先生,兆尹毕竟是我一手创办的,您就这样夺走是不是... ”话未说完,但也能感受到衣隐的不甘。
“衣总,或许我应该提醒你,你的兆尹不管是在明还是在暗,都已经在我的手上了,你不会是忘了,那些你没握紧的股份现在都在我的名下了吧。”
衣隐脸色蓦地苍白,再无一丝血色,是的,于公于私,兆尹现在都不再是他说了算的,现在的他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小股东而已。
老者无视他的黯然神伤,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从现在起,你只是一个挂名的掌权人,所有需要对外露面的,还是由你出面,其他的,都与你无关,乖乖听话,我还能允许你对外自称是莫启深唯一的对手,这个虚名,应该是你最看中的吧。”
身躯不由一颤,仿佛被拿捏住了命门,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垮下的肩膀述说着他的无力,最终化为一个字。
“是。”
纹身男走进老者身边,弯腰低语:“先生,招待会已经准备就绪了。”
老者起身,龙头拐杖敲击地面的闷响声如同他的人一般,显得苍劲有力。
斜睨了轮椅上的人一眼,不带丝毫感情的命令:“衣总,到了你为我效力的时候了。”
被推着向前,衣隐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门,明明门外是一片明亮,但他的眼里,只看到了万丈深渊,黑得看不清他未来要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