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是刷屏的下跪小人表情,宽泪两行。
【怪我,凌哥今天真喝醉了。】
【一开始是赞助商送了两车威士忌和啤酒,后来安德烈他们想尝尝白酒,又陪他们喝了大半瓶。】
温晚凝皱眉,【什么白酒?】
助理回,【53度的飞天茅台。】
【主要是何塞哥他们闹得太凶了,对不住温老师,我下次一定!帮你把人看好!】
小哥话说得挺诚恳,温晚凝也不好太指责,【混着喝伤身体,怎么非要灌他。】
助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谁敢灌他啊。】
【就是温老师你们准备夏天去奥兰多办婚礼嘛,他们起哄说没有中式仪式看了好可惜,非让凌哥今晚把喜酒喝了。】
温晚凝怔了一下,还在打着字,凌野掀眼往这边一扫,“在和谁聊。”
他眼神朦胧,像是半天没能聚焦,手倒是先攥得更紧了。
真跟小狗护食似的。
温晚凝直接把手机翻转过去给他看,“你助理。”
对面倒是挺应景,蹦出一大段新消息。
【不过说真的,凌哥实在太能喝了我服了……谁跟他说吉利话都照单全收,起先还是安妈现学的两句百年好合白头到老,后来何塞哥他们车组也来排队凑热闹,又是祝永结同心又是祝如胶似漆的,哥一视同仁,全都给仰头干了,一滴不剩。】
【何塞哥一开始还仗义陪他,后来被他那架势整怕了,藏桌底躲了大半小时才出来。】
隔了一会,又来一条,【……不过温老师你别怪凌哥。】
【他今天真的挺开心的,我嘴笨讲不好,但队里谁都没见他这么开心过。】
温晚凝都看懵了。
身边的凌野好像还在辨识屏幕上的方块字,神色有种违和的认真劲儿,过了好几秒才“嗯”了声。
温晚凝哭笑不得,扬眼看他,“嗯什么嗯。”
今天有晚会录影,她穿了喜庆的红旗袍,搭的耳坠是凌野前段日子送的,和镯子一套,浓绿欲滴的翡翠,衬得耳垂像一点柔雪。
这是凌野要的生日礼物——
想看温晚凝戴着他的东西上春晚。